說,還說出這種囂張的言語,真是道德淪喪呀!
“曦曦,你這個老人家計較什麼?”惠湘也說道:“你看看這老頭,不得有七八十歲了?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咱們就給他一點最基本的尊重吧。”
“也是。”曦點了點頭,將雙劍收起:“既然湘湘說話了,我就饒這老貨一命,讓他再多活幾年好了。”
万俟風看著這兩個人一言一語地交談,絲毫沒有將他放在眼裡,另外那個年輕人還說是看在那個女人的面子上饒自己一命,真是快把老人家給氣死了!
“行了湘湘,這地方竟然是老東西的山門,咱們要還在這裡坐著的話,回頭還要洗澡,可是這山裡面畢竟是不方便,所以我們還是走吧。”曦說完話,又瞟了一眼万俟風,然後拉起了惠湘,招出了美輪美奐的白玉樓船,然後駕著樓船走人了。
“真是富呀……”万俟風這個野雞門派的掌門人看著那一艘祥雲縹緲的樓船,羨慕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像他這種小門小派,日子真的是很苦的,沒有任何的收入來源,要不是修煉有成可以辟穀的話,這老東西早就餓死在山嶺裡面了,像白玉樓船這樣的極盡奢華的休閒型法寶,連溫飽線都沒有達到的万俟風連見都沒有見過,要不是船上面有惠湘坐鎮,万俟風都有種飛上去劫了這條白玉樓船的衝動。
而此時在白玉樓船的甲板上,曦滿面憤憤地招呼道:“孔凌,沏茶,沏點敗火的來!”
“哎!”孔凌看到曦的臉色,連忙跑去沏茶了,自從有了這艘白玉樓船,孔凌就從飛機駕駛員變成了空姐,工作也算是輕鬆了一點,不像以前那樣要整天揹著個人在天上飛了。
惠湘在孔凌走後,調笑道:“曦曦呀,尊老愛幼是咱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沒想到你剛剛欺負完老頭之後,又來欺負凌凌這個才十二歲的小姑娘,你的道德素質還有待加強呀。”
“對一個紈絝子弟來說,我的道德水平已經是很高很高了。”曦摸著手邊的青竹杖:“可是這個世道容不得好人活著,我也是個生靈,我也想活下去!”
“憤世嫉俗,夏然的死亡已經給你的眼睛戴上了一副黑色的眼鏡,所以你看什麼東西都覺得它是黑色的。”惠湘下了如此的評語,然後說道:“不過呢,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將我在五百多年的經驗與你分享,這世界雖然不像政治課本上描寫得那麼美好,但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黑暗。”
“是這樣的嗎?”曦繼續下意識地撫摸竹杖,對著天上的浮雲長長地嘆息,他也不知道惠湘說得對不對,反正他知道他遇到的好人沒幾個,要不然他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屈子曰:天地四方,多奸賊些!
不一會兒,孔凌一溜小跑地溜了過來,將白玉茶盞放下:“主公,茶放在這裡了。”
“你給我喝了它!”曦甩出了這麼一句莫名奇妙的話,然後就回船艙裡去睡覺了,這時候他的腦子很亂,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曦狐狸這一覺睡了足足有一天一夜,白玉樓船也在天上飄了一天一夜,而曦一覺醒來之後,心情也好了很多,於是掉轉了船頭,往川府益城前去了,準備在那裡再搞點事情。
其實上一次在重慶殺人之後,白骨宗非但沒有在名聲掉了身家,反而由於元禪寺那一篇篇澄清檄文的釋出,成了反抗元禪寺的道義先鋒,現在這修道界之中,白骨宗甚至被人傳成為了不畏強權的英雄,這個近乎戲劇性的訊息讓曦狐狸險些沒吐了血!
“上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夢幻了呀,所以說我們這一次的行動,主要是將白骨宗搞臭,而蜀山派數百年來除魔衛道,除了霸道和偏激了一點之外,在修行界裡面的名聲還是不錯的,更加重要的一點是,白骨宗與蜀山派的實力相差得太大,就算是原先道義有虧,只要戰勝的白骨宗的話,人家還不說什麼是什麼?”曦醒來之後,對著惠湘和孔凌侃侃言道:“上一次的事情,我們失算就失算在道義上面,元禪寺的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而蜀山派還算是個顧及了臉皮的,所以只要我們這次假扮白骨宗主動挑釁,最次也能搞臭了白骨宗,所謂‘千里長堤,潰於蟻穴’,我們一點一點地來,最後白骨宗肯定會覆滅在我們的手上,而在覆滅白骨宗之後,我的菩提金身也就沒用了,將這金身解散為舍利子之後,我等再請太商道人佈下輪迴聚靈陣,這樣我等就能夠回家找工作養孩子了。”
惠湘的臉色紅了紅,等鎮定下來之後問道:“那我們這次具體的做法是什麼?還要殺人放火嗎?”
“不行,這次我們是要搞臭白骨宗,殺人放火當然是不能,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