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參悟出傳國玉璽的奧秘,足可以將它從容擊殺,到時候把他的那一份大屍盤古氏弄到手,再加上傳國玉璽,就算是五方五子也奈何不了我!”
此時候冥陽仙尊也想道:“我這師侄女雖然是個‘氣丹’的微末本事,但是現在傳國玉璽在手,大屍盤古氏玄關祖竅也在她的掌握,我現在雖然能戰勝她,但是她要是想走的話,我也攔不住她,她要是參悟妙道,貫通了大屍盤古氏和傳國玉璽之間的奧秘的話,我也難逃她的追殺,所以要想奪得傳國玉璽的話,還需要再計較一番才行……”
“玫兒侄女呀,這塊傳國玉璽你看出什麼來沒有?”冥陽仙尊將自身的貪念鎮壓下去之後,擠出了一副和顏悅色的表情對張玫兒說道,冥陽仙尊決定探探她現在的底氣如何,要是她不能催動玉璽的話,那她的實力也與自己相差甚遠,冥陽仙尊說不定就會決定就突出殺手,將張玫兒當場擊殺,奪走玉璽和大屍盤古氏!
“冥陽師伯,這塊傳國玉璽果然有些門道,我剛剛用《五行至道經》來催動玉璽,終於引動了其中的一些妙用,我發現這裡面地靈光好像是傳說中的人皇五德之氣,而且這塊玉璽的所有妙用也都是透過這些五德靈氣的運轉來實現,玉璽本身並沒有什麼玄妙,其玄妙只在五德靈氣而已。”張玫兒揚起頭來,似笑非笑地託著玉璽說道:“師伯,我現在已經能夠催動玉璽的一些妙用,相信在不遠的將來,這塊傳國玉璽我也能全書掌握了,到那個時候,白骨宗也能夠復興了……”
“甚好甚好,我白骨宗服刑真是指日可待了啊……”冥陽仙尊見到張玫爾如此神情,心中也拿不準這是真話還是假話,這要是真話的話,那人當然是不能殺(冥陽就算是殺也為必能殺了這個女子),可要是是假的的話,那這女孩現在就作假如真,將來也是一個人物呀,她未必就沒有什麼後手存在,因為那葬月神君的大屍盤古氏可是無緣無故地消失了呀……
“師伯,既然我們已經摸出了傳國玉璽的門道,而且現在那些搶玉璽的修士估計也已經散得差不多了,那麼我們再在這裡待著也就沒了什麼意義,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張玫兒將玉璽晃了一晃,玉璽大小變得和米粒相似,被張玫兒張口吞下,她的眉心之處也有一個五色符文一閃而逝,張玫兒身上也有了一絲傳說中的王者之氣,這絲絲王者之氣越來越濃厚,一座九龍御椅出現在她的身後,張玫兒坐在椅子上面,將兩腿交疊起來,笑盈盈地說:“今日師伯之心,玫兒並非不知,此時你我勢弱,正當同舟共濟才是正道,師伯莫要做那親者痛仇者快的糊塗事情,否則你我性命堪憂!”
冥陽仙尊麵皮抽動,訕笑著說道:“玫兒說笑了,師伯與你父親情比兄弟,哪裡會有那心思……”
“究竟是有還是沒有,師伯心裡自然是清楚得很呢……不過也不說那麼多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裡吧。”張玫兒笑著花枝亂顫,內心卻是苦不堪言,她雖然摸出了這方玉璽的一些門道,但是運用起來卻是吃力非常,現在耍出這一套九龍椅的排場,已經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氣,要是真打的話,張玫兒還是打不過冥陽仙尊的,除非她人品大爆發,真的發揮出了傳國玉璽的妙用,但是太商道人的存在卻早就徹底地斷了這個可能性,因為這玉璽就是太商道人雕出來的,太商只要動一動念頭,張玫兒立刻就不能使用,甚至玉璽爆炸也有可能。
就這樣,張玫兒憑藉著運氣和傳國玉璽,終於震懾住了冥陽仙尊,也險之又險地抱住樂自己的性命,她和冥陽仙尊出了山洞,看著這這茂密的大森林,身心一陣疲憊,她輕輕地唱出了《采薇》的一句詩句:“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行道遲遲,載渴載飢。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回想當初離開的時候,路邊的楊柳隨風搖擺。如今我歸去的路途中,大雪紛紛滿天飛。這道路泥濘難以行走,現在的我真是又渴又餓。現在的我滿心傷感滿腔悲,沒有人能夠體會我的傷痛……
這詩句所描寫的環境雖然與張玫兒所處的環境有些許不同,但是現在由張玫兒唱出來,其中的哀傷卻也有相同之處,都是以前的日子很是舒適,但是現在的前途卻渺茫難行。
“哈哈哈哈哈……讓你用我的名號去殺人,這回倒了大黴了吧?後悔了吧?知道感嘆前路艱難了吧?活該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定遠艦的甲板之上,太商道人透過高仿版傳國玉璽的心神聯絡,將張玫兒能聽到、看到、碰到、想到等等一切資訊全部接受了,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太商道人現在有了這一手,實力上又有壓倒性的優勢,哪裡還有不勝的道理呢?按太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