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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好不好?”

“說傻話呢,天下無不散的宴席呢。”商宇試著拽了拽衣袖,發現拽不出來之後就放棄了,他轉頭向冥陽仙尊:“冥陽先生,我和你也不怎麼熟,但是我就這麼走了,也說不過去,我有一句話送給你,你可別嫌我摳門呀,這句話能救你一命呢,你可要聽好了。”

冥陽仙尊連忙上前一步,生怕自己聽漏了任何一個字:“前輩請講,冥陽洗耳恭聽!”

“你一生逢不得‘極’字,逢‘極’則退避三舍,便可保你性命無憂。”商宇說完這句話之後,又拽了拽自己的袖子,發現張玫兒抓的真的是很牢,於是他苦著臉說道:“小玫兒,快放手吧,股市已經快要收盤了,我要在不去的話,會少賺很多錢呢。”

“我不要你走!”張玫兒死死地抓住商宇,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放他走,商宇此時縱然法力通天,也對這種近乎耍賴的行為無法。

這兩個人就這麼一個拉一個勸,直直糾纏到月上中天也沒有糾纏出個結果來,最後商宇說得口乾舌燥也沒能脫身,他看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十分痛苦地說:“這一下午就被你這樣浪費掉了,我本來要去股市上大撈一筆的,如此大漲的機會真是很不容易碰到的……”

“商叔叔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您不要走好不好?”張玫兒眼睛都哭腫了:“只要您留下,我所有的錢都可以給您。”

“我不是為了錢……”商宇這時候嗓子都啞了:“再說我要是為了錢而留下的話,那我豈不是成了‘牛郎’?”

張玫兒這時乾脆就不說話了,就咬定青山不放鬆,任爾東西南北風(商宇這時的話全被張玫兒當成耳旁風了),任憑你說出大天來,姑奶奶也是不鬆手!

商宇捂著腦門,很是無奈地說:“小玫兒,我真的該走了,我覺得我再留下也沒什麼用啊,你能說出我留下能幹什麼嗎……”

“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豈無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張玫兒突然漲紅了臉,大聲念道:“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豈無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你若是思念我,那就提著衣角渡過溱河來找我吧,你要是不思念我,難道就沒有別人愛我了嗎?你真是狂妄之人中最狂妄的那個!

你若是思念我,那就提著衣角渡過洧水來找我吧,你要是不思念我,難道就沒有別人愛我了嗎?你真是狂妄之人中最狂妄的那個!

“你說什麼?”商宇聞言,大驚失色,他縱然法眼如炬,也只能看穿因果,卻是看不透人心,簡單地說,就是把人生的種種可能性都看作是一道選擇題的話,他只能看到選項是哪些,看不到做題的人選擇哪一項。

張玫兒的言語又變得柔和:“緇衣之宜兮,敝,予又改為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緇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適子之館兮,還,予授子之粲兮。”

你穿黑衣很合身,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你穿黑衣很英俊,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你穿黑衣很瀟灑,衣服舊了,我把它改成新衣;等你去了工作的地方,回來了,我把飯菜做好了給你吃。

商宇身著黑衣,這《鄭風·緇衣》倒也貼切,這不過這首詩被張玫兒一念出來,商宇就恨不得將自己這身皮給扒了!

“商叔叔有家室的,玫兒的年紀還小,這事情太早了些……”商宇苦口婆心地勸道:“你這話要是讓我老婆聽到了,她還不得對我使用家庭暴力呀,你這是破壞我家庭和諧……”

張玫兒挺起小小的胸膛:“我就破壞了,有種你把我殺了吧!”

“張玫兒,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商宇的眼中兇光四射,黑鐵短劍已經被他拿在了手裡!

“我知道我和你不合適,你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不說,還有老婆有孩子,可是我就是愛上你了,你神通廣大,殺我不費吹灰之力,而我死在你的手裡,這也是值了,你下手吧!”張玫兒將眼一閉,等著商宇下手。

“你這是為難我……”商宇將短劍放回衣袋,又試著拔了拔袖子,發現還是不成,於是就說道:“小玫兒,你到底想做什麼,還是直說好了,商叔叔能答應就答應,答應不了的我也沒法子,這種事情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你現在不要走好不好?”張玫兒睜開了眼睛,軟語溫存道:“我也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