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巫’是我的熟識,她欠我一個人情,你們拿著我的信去找她,但是不要露出傳國玉璽和大屍盤古氏,這樣就沒事了。”
“這樣啊……”張玫兒拿過信件,用神念試探了一下,發現這薄薄的信封裡面簡直是有無窮無盡的黑暗虛空,她的神念全力拓展,直到她的頭都發了暈,也沒探查出裡面的黑暗到底有多大。
“好了,你商叔叔我是‘悟道’初期的人物,又擅長空間之術,連太商道人的太極圖都困不住我,我拓展的虛空你是看不到極限的。”商宇拍了拍張玫兒的肩膀,然後說道:“夜長夢多,事不宜遲,你還是帶著冥陽老兒,快快上路去吧!”
“對了,差點忘了把白骨先生的遺物交給你。”就在張玫兒轉身要走的時候,商宇忽然拍了拍腦門,從黑色休閒裝的上衣口袋中拿出了十三粒米粒大小的骨珠,還有一柄白骨打磨而成的小小骨刀,他將這些東西交到張玫兒手裡:“這是十三尊力量相當於‘窺虛’初期的白骨傀儡,還有白骨先生當年的骨魔刀,你有了這些東西,也就能夠死死地鎮住冥陽老兒了,從明天起我教你刀術,什麼時候有空給我打電話就行了。”
張玫兒把這些東西接在手裡,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問道:“為什麼是我?”
商宇蔑笑一聲:“白骨宗現在就剩下你們兩個了,而冥陽老鬼那微末本事,也敢稱‘仙尊’?我都沒自稱‘仙尊’,他竟敢如此?我看不慣他這一點!”
同樣是這一天晚上,曦狐狸他們在收隊之後,對於今天行動失敗感到很窩火,明明都十拿九穩,可半路突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導致功敗垂成……
“唉……又失敗了,真的是天意如此嗎?”曦狐狸這時候很是沮喪,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陽臺,看樣子很想從這裡跳下去的樣子。
“曦曦呀,不要沮喪嘛,現在張玫兒雖然跑了路,可是目前為止我們的成績也是喜人的,李狗賊來的時候帶來了二十六枚金丹,加上我們手上剛剛獲得的這一枚,已經是有了二十七枚,再加上你金身上的九枚金丹,剛剛好三十六枚,也就是說如果你放棄菩提金身的話,夏然已經可以復活了!”惠湘很是善解人意地說:“現在就看你是不是要宰了菩提金身這隻生蛋的母雞了,不過要我說的話,你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好了,畢竟法山和尚的舍利子要是用來催動大陣的話,那也太可惜了些。”
“小然……”曦狐狸聽了惠湘的話,心情更加低落了,他撫摸著青竹杖,對於這時候正在那渺渺冥冥之地漂游的夏然感到很是慚愧,人家本來活得好好的,可跟了自己之後,一天安生日子沒過過,到頭來又落了個神形俱滅的下場,這怎能不讓曦狐狸感到羞愧?
“好了曦曦,不要再這樣了麼,你再這樣下去的話,別說我看了之後不好受,就連夏然也是會傷心的。”惠湘這時候心裡暗罵夏然不止,要不是你這死丫頭,老孃至於這麼低聲下氣地安慰這個呆狐狸嗎?都說狐狸精勾魂奪魄,我看你這個把狐狸精的魂勾走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狐狸精!
“罷了,大不了我拼了這金身不要,先把小然救活了吧!”曦狐狸一咬牙,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就要去找太商道人佈陣救人!
“你給我冷靜一點!”惠湘終於發了狠,一個虎撲把曦狐狸按倒在地板上,然後呵斥道:“你現在救活了她幹什麼?難不成你還想帶著她去追殺白骨宗不成?拜託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我這會兒腦子很亂,你先放開我吧。”曦狐狸在地板上躺著,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疲憊萬分地說:“湘湘,我們去吹吹風吧?”
“哎?”惠湘一隻手將曦狐狸提了起來,然後晃了晃:“你說啥子?你真的是腦子壞掉了也,平常你打死都不願意出門的。”
“唉……”曦狐狸原地打了個滾,變成了狐狸的樣子,軟趴趴地趴在惠地仙的肩膀上,將小爪子抬了一抬,然後便把眼睛一閉,任憑惠湘走到哪裡都好了。
“死狐狸……”惠湘嘟囔一句,然後縱身從陽臺飛出,翩翩若飛鴻一般,身形一閃之間,已經落在了一處幽暗的小巷之中,隨後惠湘攏攏頭髮,轉身出了小巷,去到了青島的街市上。
這兩位住的旅館距離街市不怎麼遠,按說逛街是挺方便的,但是這兩位剛從那個拐角出來便碰上了一位算命先生,這先生看起來有二十多歲的樣子,身上穿了一身黑衫,手邊還斜靠著一杆長幡,上面寫著“法眼如炬”這幾個字,惠湘見到這個人,眼中兇光便是一盛:“太商居然沒把你殺了?”
“差一點而已啦,我雖然不怎麼能打,單打獨鬥連你也不如,更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