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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焚寺烈火熊熊燒灼的時候,乘坐著胡德號遠赴東亞支援抗戰的天盾及精靈族志願軍遭到了元禪寺三佛爺和聯合艦隊的聯合襲擊,在絕對優勢兵力的打擊之下,所有人都只能緊縮在胡德號的保護層中,拼命地朝防護法陣噴吐元氣,支撐那正在遭受狂風驟雨般打擊的軍艦防護罩不被打破,風少流和鄭文透過那七彩光芒看外面的敵情,只見外面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只剩下各種術法轟在七彩光上的時候爆出的絢爛火花,以及那輪流撞擊而來的軍艦,撞擊聲轟隆隆響成一片,七彩光罩便如風中燭火,彷彿在下一個瞬間就會破滅,而若是這光芒屏障被攻破,就算是憑著風少流和鄭文這兩位的本事,那也絕對是連個渣也剩不下,運氣好的話元神能跑出去一絲,將來重新投胎轉世,運氣不好的話那就是被活捉煉化,意識被狠狠折磨至消散泯滅,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
由於是突然襲擊的緣故,胡德號在進入了伏擊圈之後,就遭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突然攻擊,連還手都來不及,就淹沒在了無邊雷火佛光中,造成了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連個求援訊號都沒有發出去,在這茫茫大海上,誰給他們求援去啊,所以就只能靠他們自己了,能衝出去就衝出去,衝不出去就算是為國盡忠了,當然這為國盡忠的可能性好像要大一點。
“現在就看咱們預先安排的接應部隊能不能機靈點,若他們在那裡死等,那我們就是等死了。”鄭文唉聲嘆氣,對著今生只有十八歲的風少流說道:“老風,你是天底下跑得最快的人,一會兒你要是能跑出去,那千萬替我照顧好我女兒,如果你不嫌棄我女兒比你大了兩歲,那你就娶了她……”
“老鄭,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風少流的臉煞白煞白的,也不知道是輸出法力累得還是被鄭文那女兒嚇得,只聽他頗為義正詞嚴地說:“咱們是同生共死的好戰友,你女兒也就和我女兒一樣,我能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不能!不過你放心,我若能跑出去,肯定給咱女兒找個好人家!”
“老子最後的心願了,你也不給老子滿足了?還同生共死的好戰友呢,我呸!”鄭文這時候真是萬念俱灰,原來特別擅長協調關係的他此時也把心裡話說了出來。
風少流乾巴巴地笑了笑,然後就裝作沒聽見一樣,勸慰鄭文道:“老鄭,且不說接應部隊會不會前來支援,我相信樂老頭和陳舟那幫人也不會那麼傻,就算是防禦罩被攻破了,咱們也未必就死,只要咱們支撐下去,就未必沒有轉機。”
第二百零六章 借寶皂雕旗
就在胡德號被打得左搖右晃的時候,遠遠地在百十海里之外,特別艦隊的三艘軍艦靜靜地停泊在海面上,在中山艦的甲板上,樂清老頭端著一把紫砂茶壺,扇著一柄紫檀木摺扇,坐在躺椅上迎著那浩浩海風與煌煌烈日,樂卿將茶壺伸到嘴邊喝了一口,將摺扇“啪”地一合,輕輕在腿上敲擊著打著拍子,唱了一曲《四郎探母》,那叫一個悠閒!
等唱完之後,樂卿轉過頭來問陳舟:“小陳呀,覺得老爺子這段《四郎探母》唱得怎麼樣啊?”
陳舟本來得知胡德號要沉船,已經急得渾身冒汗,來到樂卿跟前正要請命出戰,可是來到這裡之後,他卻無論如何都張不開嘴,嘴巴就好象是被無形的寒冰給封住了一樣,直到樂卿說完話,這冰封才終於解開,陳舟飛快地說道:“樂老,您唱得是好聽,可是就算是唱得讓石頭都開了花,那也不能對胡德號那裡有所支援,咱們快點去加入戰鬥吧,要不然胡德號就要沉了!”
“慌什麼!還有沒有點大將風度!”樂卿又把那茶壺伸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就算咱們不去支援,胡德號難道就撐不過三天三夜?等著!等明天再說!”
“明天?明天咱們給船上的人收屍都來不及了!”陳舟這時候為了國家大義,連給樂卿跪下的心思都有了,他雖然從派系上來說算是樂卿的人,但是也不是沒有一點國家思想。
“沒事,咱們這是按照上頭的命令,在指定時間和指定地點接應援軍,沒有半點超越了規矩的地方,他們不來是他們的事,再說就算是明天來不及收屍,上面怪罪下來的話也有我頂著,你怕什麼!”樂卿將摺扇開啟,衝著自己搖了搖,看那悠閒的樣子,大有今天打死也不出兵的勢頭,估計此時他頭上落下顆原子彈,這老東西也不會挪窩。
“樂老!”陳舟虎目含淚,看著遠方那隱約可見的光輝和若有若無的轟鳴聲,再看看這個坐在這裡喝茶的死老頭子,他連掐死這糟老頭子的心思都有了!
“走吧,這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