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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少林一事,更言及若非因那件事使他與師父覺遠大師被迫逃離少林寺,爾後又苦修十多年自創出一門武功,在武當山另創立了武當一派。

“所以當初那位何前輩究竟去少林寺做什麼呀?”程靈素一直聽的有些迷糊,忍不住問了一句。

原來如今張三丰也只記得他因為糊裡胡塗地幫少林寺和何足道打了一架,讓何足道發下永不踏足中原的誓言後,還令當時在場的一名老僧無端勾起陳年舊恨,才有了後來無相禪師欲責問張三丰偷師之罪,接著覺遠大師為維護弟子而匆匆逃出少林,鬧出那場大事之後,竟也沒人重新記起何足道特地前來替人傳口信的事,致使記載著九陽真經的那部楞伽經至今仍然下落不明。

“當時一陣混亂,哪裡還能記得許多?罷了,罷了,都幾十年的事了,我與少林本就有舊怨,後來又加上岱巖受傷的事,遠橋他們對少林多有責難,如今想來,只怕兩派的恩怨終是註定無法解開。”張三丰對程靈素擺擺手,頗為感嘆地道。

“解不開就解不開唄!師父呀,你可別忘了,要不是他們心胸狹窄、小肚雞腸,又怎麼會一再惹下禍事?你是被逼離開少林的,並非你惡意與他們結怨,佛家不是講求平等嗎?可是他們卻又要把寺中子弟分成幾等人來看待,有的人讓學武藝,有的人只能做雜務,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講求平等。”程靈素嘟著嘴,不滿地反駁道。

“小姐這話說的未免太過為難人家了,既然是被稱為崇高理想,自然正是因為少有人能夠到達那個境界的緣故,再說這和尚也是人,是人就會有私念,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趙雲南既無奈又好笑地道。

“總之我打從心底不覺得他們會是好人,簡直白白浪費一個名門正派的名聲,光依仗著自己有百年曆史,可也不能連思想都停留在百年之前呀。”程靈素猶自不服氣地道。

“早知道妳心裡會徒生這許多不滿,老道就不同妳說起那些舊事,省得哪日妳又想著去少林寺捉弄人了。”張三丰見程靈素為他的事而憤憤不平的模樣,心中自是熨貼極了,但臉上仍是故作懊悔的神情。

“唉呀!師父不提醒我,我還真想不到呢!那改日就去試試看他們的防守能力怎麼樣好了。”程靈素聞言便眨了眨眼,大叫一聲,似乎對剛剛怎會忘記可以這麼做的疏忽感到懊喪,爾後又一副應當如此的模樣,認真地琢磨起要怎樣去向少林討回點利息了。

“哎!妳這丫頭…。”張三丰本也是順口說說而已,哪知道反讓程靈素較起真來,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向程靈素,心裡盤算著該怎麼說服她打消念頭。

說歸這麼說,程靈素總記得張三丰心裡對少林多半還存著一分舊情,倒也沒不至於傻到跑去人家的地盤上鬧事,不過將來狹路相逢之時,她會不會對少林寺的人心慈手軟那就兩說了,然而此時她心中真正放心的是,既然已經讓張三丰親口說出當年的一些陳年往事,她便是直接要跑去崑崙山尋東西,好歹也就有說辭可以圓過去,當然…能夠不用到是最好的。

先前程靈素曾交代周伯爾尼去查明天鷹教近日來的一些動靜,這一日總算也得回一些訊息,周伯爾尼直接把信折交由程靈素親自過目,當然重點的事項早有人先跟他口頭稟報過,但他仍決定讓程靈素自己拿主意,他清楚自家小姐肯定已經從殷離口中瞭解大概的情況,既然沒有要他把殷家大小姐送回天鷹教,想來是存有要坦護殷離的心思。

“四哥,那日關於離兒為何離家的真相,周爺爺已經派人查出結果了。”程靈素有些不確定張松溪心裡會不會排斥殷離的作為,畢竟做為一個孩子,殷離確實膽大包天,可是她卻不以為殷離有錯罷了。

“哦?是怎麼回事?我瞧妳似乎也沒有問出答案來,顯然是很叫人難以啟齒吧?”張松溪可是完全想不到殷離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就敢動手取人性命。

“唔…你看看吧。”程靈素也不知道怎麼說,只好把寫滿報告的那封信推到張松溪面前,說道。

張松溪心中不解,又見程靈素緊閉著嘴巴,想是問不出什麼話來,他只能拿起厚厚的幾張紙細看,沒想到他越看下去,那眉間的皺紋越深…。

“這丫頭也委實太…可偏偏又是為了她母親才不得不出下策,如今鬧得母親因她而死,父親更是不願諒解她,難怪她要逃出那個家了。”張松溪一開始是覺得極為震撼的,不過等他再想過幾遍之後,又覺得殷離在那樣的家裡長大,肯定也有諸多的委屈,否則一個幼小的女娃哪裡想得到這些?

“四哥不會覺得離兒太過心狠手辣?雖然在一般的官商大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