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因太過擔憂自己的小孩,結果精神分裂或者異常了吧!(葬:所以說真理他娘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個沒神經的女人!真懷疑她當初是怎麼把真理拉拔長大的!雅子:滾!你把我兒子虐成這樣姑奶奶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還敢出現在這裡,你找死!!!某葬被PIA飛……)
終於如願的離開了那牢房一樣的醫院,真理的心思早已經飛到了明天那場比賽上去了!如果他沒算錯的話,明天應該就是青學跟立海大的對決了!
一直到晚上真理準備在自己想念已久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覺時,某個健忘而又迷糊的大天使這才想起,明天好象也是幸村精市動手術的日子;而他居然忘記跟新認識的、漂亮的像是東方古代神話中的仙女一樣的王子道別!!!
某隻因為這件事一直在床上翻來翻去的睡不著,因為內疚!管他呢!反正幸村的手術是一定會成功的!現在想再多也沒有意義,明天的比賽結束後,大家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到時候再與他交朋友也不遲啊!一直到11:00才想通的真理下定決心般拉好被子裹的像蟬蛹一樣正式開始睡覺。結果第二天卻因為晚睡的關係,兩隻眼睛下面黑了一圈。
自從那天不二生氣走掉以後,真理就再沒見過他;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自己這樣貿貿然出現他會有什麼反應?是高興……還是不肯原諒自己?
一大清早就跑到學校的真理站在空曠的球場上忐忑不安的想著,要是他還是像那天一樣自己該怎麼回答?要是回答不出來不二哥哥不肯原諒我該怎麼辦?心煩意亂的真理在球場上晃了半天也沒看到有人出現的跡象,乾脆蹲在地上拔起草來。
“蒞花君?”
向來冷冰冰的聲音有些疑惑的呼喚著球場上熟悉的背影,卻又有些不敢確定;清晨的濃霧讓他看不清球場上的人是誰;但那種熟悉的、讓人忍不住為他心疼的感覺使手冢忍不住出聲。
“啊啊!原來是部長啊!差點沒嚇死我!”
被那聲音嚇了一跳,真理“噌”的站了起來;一回頭就看到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的高大男孩。
“真的是你,你什麼時候出院的?傷口……都好了嗎?”
難道自己又在做夢了嗎?明明已經聽醫生說過真理還需要呆在醫院觀察的;但他卻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夢到他回來了,也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每次在夢中見到他時必定會問的問題!
“啊恩!手上的傷已經好了……只是,有可能永遠也不能打網球了……”
輕聲回答著手冢的問題,真理笑容苦澀的低下了頭;左手習慣性的撫上了右手手筋斷掉的位置,如果可能的話,他真希望遇到貝利爾的事只是自己的一場噩夢。但事實就是事實,永遠也沒有辦法改變的,逃能逃到哪兒去?逃避的了嗎?這也是真理會清醒過來的原因!只有認清了事實,他才能看清楚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
哎?為什麼這次的回答不一樣?以為自己還在夢中的手冢不著痕跡的偷偷捏了自己一把,才猛的意識到真理是真的已經回來了,可是……可是結果卻打破了所有人的期待!
請不要露出這樣的表情好嗎?可不可以請你不要這樣笑?我寧願此刻看到的是你哭泣的淚顏也不希望你露出這種想哭卻流不出眼淚的悲傷笑容!
心疼的、有些激動的手微顫的撫上了真理的面頰;從來沒想過手冢居然會對自己做出這種動作的真理愕然的抬起頭,有些慌亂的望向比自己高上不少的男孩;卻對上了手冢猛然在自己眼前放大的容顏,一種溼熱、柔軟的物體覆蓋住真理的紅唇,真理感覺像是有人在自己的腦袋裡投了顆原子彈般“轟”的炸開了花。
半晌才楞楞的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手冢摟進了懷裡,唇上的溼熱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不段的試圖翹開自己的唇辦,打算攻城掠地!真理當然不可能不知道手冢在對自己做什麼,只是從來沒有想過他會這麼做,也沒有想到過手冢居然會對自己有感情!!!難怪以往被他凝視的時候自己總會有種毛毛的感覺,原來這傢伙背地裡居然打起自己的主意來!
也許是因為久攻不下,手冢開始有些急噪的啃噬起來;真理吃痛的開始掙扎,好容易才將自己推離手冢的懷抱;原來這像冰山一樣的傢伙嘴巴還滿溫暖的嘛!
有些臉紅的以左手蓋著自己有些紅腫的嘴唇,摸到嘴角被咬的有些破皮的地方,疼的真理不自覺的裂了裂嘴;不對!我我我,我這是在做什麼啊?現在應該不是想那些有的沒的的時候吧!不管他的嘴巴到底是冷的還是熱的,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