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同生共死啊。”
“你若想讓我活著,我便……好好活著,而你,也要保重……”
“你莫忘了,她還有另一重身份。”
“一入侯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
“你以為……我所做的一切,只為了跟你上床?白未浠,你真他媽比白晴更狠、更無情!”
當日一句句敲在我心裡,也許自那時候我拒絕與他同生共死起,他便下決心拿了珠子來求莫長染麼?
“我曾向他直言,雖然我很想開啟盒子,知道這個秘密,但我更期望如靜老王爺生前所願,當著靜王朱離的面完成這一切,而靜王爺,我現在與你說這些,是認為我拿出了我應有的誠意,所以才等到此時,並不是因為你手上有這顆珠子,也並不想拿白姑娘的性命來要脅你。”
我耳畔傳來莫長染溫和淡然的聲音,彷彿很近,又彷彿很遠——或者,原本張義只想偷偷求了莫長染治我的病,而並不準備與我見面,但是莫長染拒絕了他,所以他才會在昨天晚上特意來送還珠子?
他是在成全我的性命,還是在成全我的心意?他是在放棄他的努力尊嚴,還在是在放棄他的情意?
一時間我如墜冰窖,只覺得由內而外的全身顫抖不已,就連牙齒都忍不住格格作響,我不想在朱離和莫長染面前表現我的種種失態,可卻早已身不由己,我甚至不知道我這種反應是傷心難過自責痛楚哪種感情更多。
“未浠,未浠,未浠……”朦朧間,我感覺到朱離一雙手臂環住了我,我感覺他在溫柔而憐惜地喚我,但就算有他溫暖的傳遞,我依然覺得冷,想哭,卻覺得眼淚都已經凍在了心底。
“莫長染,你覺得戳人傷疤很好玩麼?”
隱約間,我第一次聽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