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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清風正遐想呢,晉陽笑道:“你想什麼呢。一臉的壞笑?”

清風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哪有壞笑?其實這事我不知道也很正常,要知道年初的時候我還流落江湖呢。那時候連命都要保不住了,哪裡有閒心知道這些事!”

晉陽看著清風地臉上有了笑模樣,想起父皇。最後一次見面還坐在輪椅上呢!怎麼能不讓人掛念?晉陽心頭黯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現在如何了?只是即使留在京城,九哥哥也不準自己見父皇啊,留下又有什麼用呢!想到這兒,對九哥哥真是又愛又恨……晉陽有時恨不能走的遠遠的,誰也不見……

晉陽強裝笑顏,接著說道:“現在離明年四月還有很長時間,九哥哥的意思很可能是讓你這段時間好好的準備著,備不住你到了任上就能收到他的旨意呢!”

清風連連點頭,心想。比起揣摩聖意來,我比晉陽差得遠了,以後還得多多的請教晉陽才是。

清風和晉陽、紅藕、阿紫一起用了晚飯,清風嫌棄船艙裡煩悶,又踱到甲板上來。

天上的那輪圓月已跳上了遠處的柳樹枝頭。船工操著快船又前行了數里之後,便在一處沙洲中泊了下來,點燃了船上所有地風燈,天地間已全然是一片無邊的靜謐。

靜謐地夜晚。水聲悠悠的江邊。披著清寒地月光迎著拂面而來的江風。別有一番心肺如洗的清明澄澈,清風連自己地呼吸也放輕了。只怕破壞了這份安寧的平靜。

偶一側身之間,眼神恰與身邊的晉陽相對,看著晉陽眼中也是沉醉地神色,顯然與自己地想法一樣,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二人眼神交匯之際,惠然相交於心的相視一笑,清風拉住了晉陽的手,兩個人相依相偎,清風心想,只要有晉陽在自己身邊,自己又怕什麼?

船上閒暇的日子,清風在看《漢書。朱博傳》,這才知道刺史一職是從西漢武帝開始的,漢武帝廢御史監郡之制,在全國置十三部州,每州派刺史一人,上受御史中丞管轄,下分別以六條監察十三州,其官階低於郡守。後曾改稱州牧。到了東漢靈帝時,為鎮壓農民起義,再改刺史為州牧,位居郡守上,掌握一州軍政大權。

清風不知道唐朝的刺史有沒有這樣大的權利,問過晉陽才知道,自三國至南北朝時期,各州亦多置刺史,一般以都督兼任。隋以後,刺史為一州的行政長官。隋煬帝時曾改州為郡,改刺史為太守,不久仍復舊稱。到了武德元年,節度使、觀察使兼領駐地地州刺史,轄境內各州刺史均為其屬官,刺史之權位漸輕。

清風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我也不想要什麼政績,只要平平安安的混個三年五載的,還愁不升官發財嗎?

在清風看來,刺史大致相當於現在地級市市長的職位。但是整個大唐又分為十道,每道設巡察使二人,這個刺史的監察職能已經被巡察使代替了。如此一來,清風的職責很可能主要就是管民政和新建這個市舶使了,這個市舶使是責任重大呀!建的好了,可以在全大唐施行,建的不好呢!也可能就此偃旗息鼓了,只是自己在皇上心中地地位可就……

清風撓頭,只是皇上何不直接任命自己為市舶使呢?這樣豈不是便利?難道有人阻撓?能夠阻撓皇上行事地只怕是長孫無忌呀!清風拍了拍腦門,中了皇上的圈套了!這樣我們父子兩個豈不是自動站在了長孫無忌地對立面?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和父親就是不想站在皇上的一邊也是不可能了,皇上真是好算計呀……

一路放船東行。可惜等清風才才反應過來,幾日之後的行程就走到了頭兒,揚州到了。既來之,則安之。況且別地不知道,長孫無忌的命運清風還是知道的,他可囂張不了幾年了。

揚州處於淮河下游,經此東行不遠就是出海口。一邊連著大海,一邊連著南北溝通地大運河,特殊的地理位置使揚州成為隋唐之際最為重要地商港城市,也成就了它雄富冠天下的赫赫盛名。

離著揚州還遠,揚州的繁華就撲面而來,河裡的船隻越來越多了,等到了揚州再一看,碼頭上一條挨著一條的船,熙熙攘攘。及至上了碼頭一路往城裡走時。人多,車也多,其繁華跟京城不相上下。

紅藕新奇的看著揚州的風物。晉陽和阿紫在一旁看著笑,清風說道:“不要這樣,看著像沒見過世面的山裡女子似的。”

紅藕自己也笑“我沒想到揚州也有波斯胡。那個……看那個全身黑棕色地是海外南崑崙人,那個袒赤著半個肩膀地是婆羅門人吧?我沒想到這兒的外國人比京城還要多……看那邊,一個看著像白蠻。一個看著像赤蠻,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