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的右腕抓住,右手上前抓住他的刀把,右腳用力蹬去。
口中說一聲:“嘿!”便立刻奪刀在手,那晁德慶一個屁股墩兒又摔在地下。
此時他那七八個徒弟見他們的師父都不能取勝,就都嚇得變了顏色。尤其是那石頭腦袋許三,這時他簡直要拍馬逃跑。
李慕白就橫刀說:“你們不要怕,咱們都沒有甚麼深仇大恨,我決不能傷你們。只要你們把那匹馬送過來,我就走!”
那黃臉虎晁德慶又爬起身來,他就向他幾個徒弟說:“得啦!你們就把馬牽過來送給他吧!”又向李慕白望了一眼,就垂頭喪氣地說:“朋友,我佩服你就是了!算我學藝不精。咱們三年以後再見面,現在你的姓名住處告訴我吧!”
李慕白微微冷笑說:“我沒有名字,江湖上只叫我李大爺。現在也沒有準地方去,大概兩三年內長江南北縣總可以見得看我。”
晁德慶說:“好吧,咱們後會有期吧!”
那石頭腦袋許三也是滿臉的晦氣懶懶地把那匹馬牽過來,交到李慕白的手裡。
李慕白踩鐙上馬,就向那黃臉虎晁德慶說:“這匹馬我也不過是暫借用,將來我路過此地時,再奉還你們!”
那晁德慶忍著氣說:“那隨你,反正將來咱們準有再見面的那一天!”
當時李慕白用刀柄捶著馬就往河邊走去,行至岸上柳樹下,李慕白勒馬回首去望,只見黃臉虎晁德慶的師徒們,牽著馬在那裡正望他,還都沒有走。
李慕白就微笑了笑,順手摺下一條柳枝,就當作馬鞭。把手中那口鋼刀遠遠地扔在河中,然後就徐徐策馬,過河涉水到了對岸。
此時紅霞滿天,晚風徐起,綠色無邊的田禾都在沙沙的響。李慕白尋著一股路,便以柳枝策馬飛馳而去。由這澮河的南岸往東南連夜的走,直到次日下午四時許,便到了淮河的北岸。淮河為皖北最大的水道,河中檣桅林立,波濤浩蕩,可實在不容李慕白再涉水過河了。
李慕白自昨天下午在那大覺寺裡乞求了一頓吃喝,至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