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自然,恍然,是“恐格症”。
格格閉目享受滋潤,吃吃笑起來,“呸!看上你個大頭鬼!以後啊,香蓮你就死了這份心吧。鄭大眼睛天天和她打的火熱,保不定哪天就紙包不住火啦!”
西一歐馬上發誓,“兄弟妻,不可欺。俺絕對不再想香蓮這丫頭,如果想她一次,天打五雷闢!”
格格伸手堵住他嘴,“死鬼貨,誰讓你發誓啦。”西一歐順勢咬住格格手指,吮吸起來,“嗯!好香!好香!”
格格笑的更豔,“壞透啦!有了俺,再敢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老孃劈了你。”西一歐心裡哆嗦,心道,有這個大美女,其他女人不要也罷,手輕輕的從格格背後繞到身側解釦子,格格頭微轉,沒有反抗,兩人臉火火的摩擦著,格格的手緊緊攥著西一歐的腿撫摸,呼吸越發粗重,都知道下來將有啥發生。西一歐的手顫的厲害,釦子咋也解不開了。
格格哧哧笑起來,“廢物,白當大老爺們,還不如娘們,該你行的時候不行了!”
西一歐陪笑道,“當然,當然,不能小看你們娘們,比俺們男人還厲害,就說俺姐吧,比爺們還爺們,一出手就是五萬大洋,嚇死一大群老爺們。”
格格閉著的眼睜開,怪聲怪氣的問,“老爺,嫩啥時候有這麼個富姐?”
“嘿嘿,嘿嘿,剛認的,剛認的!”西一歐總算解開一個釦子,摸向第二個釦子。
“老爺,說說嘛,咋認的?”格格不依不饒。
西一歐好事當前,哪有心思,“明個兒再說!”
“去!”格格按住西一歐的手,“不說清楚別碰老孃!哼!”
“好,好,好!”西一歐滿腔*壓抑不住,草草說個經過,說到在地窖裡的時候,頓了一下,一句帶過,格格眼裡不揉沙子,啥人她沒見過?西一歐說的越含糊就越可疑。坐直身子,“住嘴!說清楚,在地窖裡,你幹了啥?”
西一歐真想給自己來兩個嘴巴,靠,提五鮮兒幹嘛呀,“沒,沒幹啥,俺就是救了她!”
格格瞪起眼,雙手抓住西一歐領子,“屁燈!沒那麼簡單吧,老爺你對天發誓,說明經過,敢說一個假話,老孃和你沒完!”
西一歐真心實意想娶格格,被逼的起誓,也不再隱瞞,一五一十說明情況,還沒說完,啪啪,臉上捱了格格兩嘴巴,“你這個混蛋,俺說為啥人家給你五萬大洋,你以為是天上掉餡餅,那是人家給你的封口費!”
西一歐覺得臉上疼痛,指印落過的地方起了腫印,“老婆,俺實話實說,俺把她當做姐,她把俺認做弟,不是交易啊!”嘴上死硬,心裡已怯,格格當初也曾給過他封口費,和這個大相徑庭。
“呸!”格格抓起西一歐領子摔到床角,西一歐快疼出眼淚,“說!還幹了啥見不得人的事!”
西一歐結結巴巴、滿腹委屈,“真的只有這些,真的沒幹別的!”
“嘴也親了,*也讓你摸了,你還沒幹啥?滾!你這個混蛋!虧俺把命都給了你,還不知道你在外面勾引臭婊子!”格格扯起床單,狠狠甩向地下,西一歐被帶的摔地大叫,那邊清香聽到聲音不對,拍門,“大姐、大姐,咋啦?”
格格把門開啟,撲到清香肩上哇哇大哭,“妹子,俺的命好苦啊!這個混蛋揹著咱倆在外面勾引野女人!”
格格扯著嗓子哭訴,西一歐唉、唉不停,真想長一百張嘴解釋,去拉格格,“天地良心啊!俺沒有騙你,俺真不是故意的!”格格回手一掌,把他打個屁股墩,“滾!少碰老孃!妹子,早給你說過了,他是花心大蘿蔔,你不聽。槍,槍在哪兒,俺殺了他!”
清香扶著格格斷斷續續聽個明白,嚇得抱緊格格,“姐,姐,你冷靜些,老爺說的不錯,情況緊急,沒有更好的辦法啦!”
格格推開清香,氣得渾身直顫,“你、你,你也幫著混蛋說話!好,好,你們是好人,俺走,俺走!”
西一歐攔住去路,把手槍遞上去,“老婆,你不信,就殺了我吧!死在你手裡,俺絕不皺一下眉頭!”
格格奪過手槍,開啟機頭,咬牙切齒對準西一歐額頭,“老孃崩了你!”
清香嗵的跪下,“姐,姐,別,別!”
格格怒衝衝盯著西一歐的眼睛,西一歐眼裡平靜的出奇,槍口在劇烈的抖動,古老的座鐘嘀嘀擺動,格格把手槍猛的一摔,呯,槍走火了,打碎了一支花瓶。格格從懷裡掏出三根金條砸在西一歐身上,“誰稀罕你的爛東西!”掩面而泣,衝出房門。
西一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