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楊掌櫃唉聲嘆氣,“乖乖,我說呢!嫩讓他喝酒真便宜了他,換了嫩哥,他不死也得扒層皮。俺在這裡處處受人排擠,不如當兵得勁。不如換個地方吧,再說,俺為了找嫩小弟,一下子死了二十個兄弟,他們都是千挑萬選的軍官啊……”
說到這,看到五鮮兒的笑臉轉瞬不見、目光沉冷,嚇得起身站立,“報告長官,第二戰區敵區工作隊第三小隊全體陣亡原因已經查明,他們在中條山下追蹤偷運黃金的日本特工部隊,受到襲擊,全體殉國!”
五鮮兒笑臉重回,“嗯!你寫份報告轉給我哥,我會替你說話的,第三小隊全部追認為烈士,這裡有一萬大洋,算是撫卹金!”轉手將一張銀票扔給楊掌櫃,楊掌櫃大眼眯縫,起碼自己能扣下5千,“謝長官體恤。嫩小弟真是人才,娶漂亮老婆,有能幹手下。我們弟兄以後多親熱親熱。”
五鮮兒淡淡笑道,“呵呵,可惜小弟不務正業,如果他在軍隊混,將來混個營團乾乾也不算過份。多謝楊隊長照顧,小弟在中條山混日子,還要多靠楊隊長庇護。”
“沒問題!閻主任做事低調、輕易不開口,嫩小弟真的可惜了,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俺在考慮”楊掌櫃偷眼看五鮮兒,“我如果天天拴在醉仙樓、不便於照顧嫩小弟,是不是”
“呵呵呵呵,你小子真是人精,不幹也成,跟我去秋林開會吧!現在收拾東西、交卸差使,運城就交給二隊長辦吧!”
“謝長官!楊貞吉願肝腦塗地、報效*!”楊掌櫃臉上笑開花,起身敬禮,“屬下晚上能不能再辦一件事再走!”
“可以!”五鮮兒說道,“我也有件事讓你晚上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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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歐回客棧的路上,定神看了兩眼,後面的兩撥便衣人穿著打扮果然不一樣,一樣的都是幹練、強壯。
回到屋裡,給石頭、老包、柳天罡說說情況,大家覺得事態遠比現實嚴竣,軍統絕不是好惹的,都對大當家新認的大姐頗有好感,對她的身份懷疑歸懷疑、只要對山寨有益就沒啥大不了的。
天擦黑,格格仍未醒,黃家駒帶著兩幫人馬抬著十幾個麻袋的錢款送來,他們不僅把醉仙樓的錢帶來,另外還有大通寶局、永勝賭坊兩個賭場老闆及醉仙樓一樓賭場老闆的欠條,三個賭場老闆一賠五十,賠的傾家蕩產,在兩大幫派斧頭、短刀的威逼下,把所有的現錢都交了還差的遠,想變賣家產一時也來不及,只好立下欠條。
西一歐連聲道謝,黃家駒抱拳,“好漢走的急,沒派人清點帳目,家父囑咐,一定讓我親手把錢款交給好漢,我現在把帳目、欠條奉上,請再點一遍。”
西一歐隨手把帳單扔到桌上,“黃幫主做事,我放心,帳不用點啦。咱們不能把人逼上絕路,三個賭場老闆的欠條我送給您兩個幫派處置!”把三張欠條遞給黃家駒,黃家駒後退幾步,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以,不可以!”這可是幾十萬大洋的欠條啊!
西一歐笑呵呵,“知足常樂,錢這東西,夠用就行,何況有這麼多麻袋,我們實在是很滿意。請轉告黃、鄭兩位幫主,這三張欠條讓兩幫共同處置,真要逼債,非把這三家人逼死,還是放水養魚吧,讓他們慢慢還。我們又不在運城住,你們管著正合適。如果這三家賭場老闆害人,你們就多敲敲他們竹槓,如果以後行善積德,能免就免、能減就減,反正是一輩子都還不完嘍!”
黃家駒心裡一熱,正如對面這人所言,欠條在自己手上,對三家人來說還有活路,真要硬逼,非得出人命,“謝好漢照顧。回去後定將原話學給家父。告辭。”兩幫人馬聽說又多了一大筆帳,哪個不高興,巡視的更有勁。
柳天罡拿算盤噼了啪啦把帳目一核,西一歐等個個昏厥,九萬多現大洋,八十多斤金條、金磚,三百多斤白銀,五萬塊法幣,加上五鮮兒送的銀票共有十一萬銀票,操,山西富戶太可怕啦,不露富,單是林永勝家就搜出了五十斤黃金,難怪他家開著礦又開賭場。
興奮過了頭,西一歐犯難,逃跑時咋運金銀呀?
咚咚咚、嗆嗆嗆,耍龍燈的、敲鼓的、放焰火的震耳欲聾,石頭陪著柳秋霞兄妹在門口看熱鬧,西一歐在格格屋裡轉個不停,過了七點鐘,格格終於被喧天鑼鼓吵醒,她頭疼欲裂,西一歐上去,喂水、捶背,夫妻倆在屋裡搗騰,別人誰也不敢進,萬一撞見個親暱動作,苦日子就長了。
格格對西一歐的關懷受寵若驚,“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