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吐司、香腸以及煎蛋。
雖然邑輝礙於自己一貫的良好形象,對於眾人的質問大都迂迴溫宛地回答了,但對於某些太過分的傢伙還是要好好回敬過去的,特別是那些非常不識相的人,有必要給他們點教訓。
“姬宮先生,”醫生的眼睛微眯,隱約流露出一絲冷咧,“比起對我早上的行蹤刨根問底,您是不是應該對西原小姐的事更加關心一點呢?她可是您女友的姑姑呢,而且未來還有攀親的可能,不是嗎?”
“你……管太多了!”姬宮修平惱羞成怒道。
“呵呵,彼此彼此。”邑輝暗諷回去,他喝了口茶,又慢悠悠道,“說起來,昨天晚上西原小姐是和您一起上樓的,最後見到她的也應該是你們吧。”
“……什麼意思?”姬宮修平忽然緊張起來,這也難怪,誰要是突然面對只有推理連續劇裡才會出現的標準說辭,大都會這種反應吧。
不過,邑輝可不會好心考慮這種人的心情,反而是加大了壓力,“還需要我明說嗎?昨天西原小姐最後見面的人是您和西原日奈子小姐,那麼,也就是說你們的可疑最大了。我想,為了你們好,如沒有什麼難以啟齒的理由,還是向我們大家澄清某些事實吧。”
姬宮修平似乎有些動搖,遲疑地看著西原日奈子,這一次,即使是喜歡擅作主張的日奈子也明顯不再抵抗,她也是知道輕重的,只是暗示性地看了男友一眼。
姬宮修平終於沒有繼續大叫著反對,只是默默點了點頭。
“那麼,請您先回答下面的問題:昨天晚上我記得你們上樓的時間大概是10點半左右,在那之後,你們去了哪裡,又做了些什麼?西原美嘉小姐是什麼時候和你們分開的呢?在那之後的時間,你們又是如何安排的?是在一起還是各自呆在房間裡?”
邑輝的問題好像有點多,姬宮修平愣了半天,才完全聽明白,又考慮了一會兒,擦著冷汗緩緩道,“在那之後,我們三個在我房間裡呆了一會兒,本來我是提議晚上不要分開比較安全,可西原姑姑說人太多會讓她睡不好覺,就回自己房間去了,而後,我們就再也沒見到過她。”
“是這樣嗎?”邑輝的聲調沒有任何起伏,聽不出什麼深層意味,可在其他人耳裡就完全不同了。
這其中率先沉不住氣的就是正在被問話的姬宮修平了,他猛地站自來憤憤地說,“你不相信我嗎?事先說明,我根本就沒有殺害西原姑姑的理由,並且,整個晚上我一直日奈子呆在一起,她可以為我作證。”
“請冷靜一點,姬宮先生,我可是什麼懷疑的話都沒有說。您這樣急欲辯駁,反而不太理智呢。”邑輝放下茶杯,淡笑道。
姬宮修平被西原西奈子狠狠瞪了一眼,終於悻悻噤了口,窩在椅子上不做聲了。
邑輝只是攤了攤手,不再說話,原本他就是想氣氣這個囂張的傢伙,並沒有深究案件的打算,所以口舌之爭至此告一段落。
高島弘輝眼看沒有人發言了,只好自己接了口,“大家都是在一條船上,彼此還是相互合作為好。這起案件發展至今,已經有兩個人相繼死亡了,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在下不才,暫時挑起調查的重任,當然也歡迎各位一同探討,你們看如何?”
除了忙著往嘴裡塞東西的風織和怡然喝茶的邑輝,其他人都面面相覷,但最終還是沒有人反對,看來是都同意了。
高島滿意地點點頭,可下一句話,卻讓風織差點沒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
“另外,我還有個小小的提議,想請林小姐協助我一起調查。”
風織嗆了一下,拍著胸口抬起頭,口齒不清地問,“……我嗎?”
“嗯,剛才聽了你對屍體的分析,覺得很有條理,現在大難當頭,還請林小姐不吝賜教啊。”高島擺明了就是要把某人拉上賊船,言辭間分外誠懇,讓人想推脫都找不到藉口。
風織歪著腦袋想了想,反正不過是個小遊戲而已,醫生也好像默許了自己參與的樣子,也罷,就稍微陪人家一下吧。
她點著頭同意了,“能有所幫助就好。”
“很好。”高島覺得局面已經被控制住了,便直接進入正題,“首先,從第一個案件開始分析。”他環顧四下,慢慢道來,“姬宮武先生死的那晚,雖然在生日那天死去非常遺憾,也就是16凌晨1點到2點左右,大家有沒有不在場證明呢?”
“有才怪呢!”風織好像吃得正歡,有些得意忘形,竟然這麼嘀咕道。
高島有些哭笑不得,雖然這話確實沒錯,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