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過這方面經歷麼?
“我說啊,難道你真的不明白我的心思?”邑輝撐著頭,凝神定定地看著側躺著的風織,眼中似乎暗含著什麼強烈的情緒。
風織心裡一緊,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愣愣地別過眼,不知為何,怎麼都不敢看邑輝的臉。
邑輝眯彎了眼,“那我就好心告訴你這個笨蛋,也好讓你有點成就感。”
“什麼成就感?”風織聽得雲裡霧裡。
“第一,和你做不用花錢。”
噗——,儘管風織嘴裡什麼都沒有,她還是控制不住噴了出來。
邑輝裝作沒看見,繼續道,“第二,你可以隨叫隨到。”
呃,風織忽然覺得渾身涼颼颼的。
“第三麼……”邑輝趁著小白兔專心於他的話而無暇顧及其他,不動聲色靠近了少許,“我好像以前有提過——我就是喜歡看你哭泣的表情。”
餘音還回蕩在空氣中,他一個轉身,如猛虎撲食,還沒等獵物反應過來,就牢牢將她死死按住。
“好了,那麼,繼續第二輪吧。”
於是,淚花還沒揩乾淨的風織,不得不承受今天的特別加餐,而且這一回,貌似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來勢洶湧。
日漸西沉的時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的風織終於勉強暫時逃離了醫生的魔掌,再三確認那個大魔頭已經陷入熟睡之後,她才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房間。
走進浴室,開啟浴缸的熱水龍頭,她愣愣地看著氤氳瀰漫的水汽模糊了鏡中的容顏。嘆了口氣,她脫掉了衣服,鑽進熱水中。
這樣的現狀是曾經的風織完全想象不到的,她竟然能夠在那個以變態聞名的醫生身邊呆上那麼久時間,這不得不說是個天大的奇蹟。況且,不僅如此,還不小心讓對方迷戀上了自己毫無可取之處的身體……不過也許,醫生雖然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就是個LOLI控,特別愛吃嫩草的那種。
風織皺了皺眉,努力使自己不至於墜入悲觀和沮喪中,儘管她命途的多舛似乎是已經註定的了。
只泡了10分鐘,伸了個大懶腰,搖頭晃腦了一番,經歷了3分鐘的思想鬥爭,她終於還是輸給了自己的肚子。這也是無可奈何的,誰叫醫生折騰了她一整天,都沒讓她有功夫好好吃飯呢?並且,不知為什麼,她最近的食量好像增加了一點,一餐六碗飯已經有些不夠了,害的她有時候半夜都會溜到廚房找吃的。
真奇怪啊,明明消耗沒有變大啊?
風織赤裸著身體站在浴室裡的落地鏡前,一會兒捏捏胳臂,一會兒摸摸小腹,果然還是如她所料那樣瘦的沒幾兩肉,不過,胸好像大了一點……一定只是錯覺。她吐了吐舌頭,迅速穿上乾淨衣服,跑到樓下吃飯去了,邊走邊下了決定,這一餐,她要吃八碗。
接下來的兩天風織過得比較消遙,儘管邑輝並沒有出遠門,也沒來找她麻煩,每天一下班就把自己鎖在書房裡不知道搗鼓什麼東西。
這讓風織無比愜意的米蟲基因再度有蠢蠢欲動的先兆,不過可惜這種微小的萌芽很快就被扼殺了。沒辦法,看來她天生就是勞碌命。
“那個,我們真的要去那裡嗎?”風織的臉都皺了起來,很沮喪地問。
“嗯。”邑輝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此時他正忙著在筆記本上檢索資料。
“可是可是,就我們兩個,會不會太危險了點,畢竟是敵人的地盤……”
邑輝緩緩抬起了頭,取下眼鏡擦拭了一下,又帶上,“我說你是不是會錯意了?”
“誒?”
“我們要去的地方可比你口中‘敵人的地盤’危險上十倍。”邑輝的眼底閃過一道攝人的光芒。
“呃,十倍?”風織心裡暗暗叫苦,可不由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
邑輝似乎並不打算明說,而是吩咐道,“總之,這兩天你快給我去準備好一切能準備的東西,至少得做到自保,到時候我可顧不了你。”
風織默默點了點頭,回屋和一大堆空白符紙惡戰起來。
不過,儘管她連續三天除了吃飯睡覺之外,都花在研究和製作如何強化自身各項水平的符咒,可臨到踏入那傳說中的危險地域之時,她還是愣得半天沒回過神來。
“吶,醫生,這裡是幻想界?”
“嗯?”
她瞥了一眼遠方死氣沉沉的黑色建築問,“縹緲險境般的幻想界?”
“……”
她抬頭看了看灰濛濛的天空,“鳥語花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