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神泉院似乎覺得很好笑,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看來你對自己還不是很瞭解呢。”他說著,繼續步步進逼,而風織也終於被迫靠在了牆角。
可神泉院久司卻似乎並沒有停下來的樣子,反而又移動了最後幾步,直接貼近了已經無路可退的風織。他們兩個的距離是那麼接近,以至於風織緊張地吸氣之時,和服的衣襟幾乎能和神泉院西服上的紐扣碰到一起了。
風織下意識地就想逃,可她剛想挪動一下,卻猛然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她驚叫起來,“你……到底……?”
“我可是什麼也沒有做啊。”神泉院依然是笑得春分拂面,“我只是變回了我原本應有的模樣罷了。”
這一次,風織清楚地感受到有股強大的靈壓從眼前這個不懷好意的男人身上凌厲地散發出來,就是這股驚人的靈壓,使得她這個好歹也算有點能力的式神被完全困住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是不是搞錯了?我並沒有你要的東西!”風織好不容易才掙扎地喊了出來。
“唔……是這樣嗎?”神泉院一臉不以為然,看著已經窮途末路的女孩,聯想起她剛才還是一副伶牙俐齒、以一敵眾,甚至連面對自己的時候都不甘示弱的模樣,如此大的反差,不禁讓他覺得分外有趣,也讓他產生了想看這個女孩進一步變臉的惡作劇念頭。
於是,他俯下了身,平視著那雙慌亂的眼眸,“如果你還不明白的話,只好讓我親自來告訴你了。”
神泉院曖昧地笑了起來,撥出的氣息有意無意地拂過風織白皙的頸項,讓此方面經驗甚少的某人不由一陣發窘,一抹紅暈不經意飄上了臉頰。
風織並不知道此刻的她看起來很誘人,被重新綰上的髮型並不工整,幾縷碎髮從額角垂下,由於被汗水浸溼,粘在了脖子上,襯得微紅的肌膚粉嫩異常,彷彿就像是邀請別人去碰觸一般,隨著呼吸的起伏而微微顫動著。因為無法動彈,所以連粘在眼睫毛上的水珠都無法抹去,乍看之下,就像是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似的,再加上被人注視的慌亂,眼神遊移,都不知道要看哪裡,宛如一隻受驚的小鹿。普通人看來也許會憐惜頓生,不過物件是惡魔化身的神泉院,所以只是更加提升了他別樣的興趣。
“……真可愛……”神泉院彷彿是在喃喃低語,“可愛得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風織的腦海快要接近一片空白了,此時她唯一的念頭竟然不是想著要如何逃跑,而是——“完了,會被醫生給掐死。”
神泉院久司很快就將語言化為行動,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深入風織和服的裡面,溫潤的指尖似有似無地在白如凝脂的胸脯上劃過,不經意間領口微敞,一派春光悠然傾瀉。不過,他的目的似乎不在這裡,手指從狹小的溝壑中垂直而下,然後,一把握住了掛在胸前的翠綠色環形玉佩,然後,緩緩地將它提了起來。
“我說的密寶,不是在這裡嗎?”儘管這麼說著,可神泉院並沒有多看手中物品一眼,目光仍然是停留在風織身上。
風織緩了緩,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神泉院的目標竟然是鎖魂玉,她還以為這個世界上沒人知道關於此件寶貝的情報呢……真是沒想到。看來只要是寶物,到哪裡都有覬覦者。
不過,她還沒來得及想對策,神泉院久司的下一個動作,立刻讓她臉上的緋紅更甚了。
只見神泉院小心地將玉佩放到嘴前,輕輕吻了一下,光滑的玉佩上立刻被烙上了清晰的唇印。那玉佩本來是帶在風織胸口上的,所以此刻還帶著淡淡的溫度和清幽的少女體香,他像是沉醉了似的慢慢閉上眼睛,半晌才吐出一口氣,語帶雙關地感慨道,“真是太美妙了。”
這個,絕對是赤裸裸的調情!林風織死前19歲,平凡到沒有談過一次戀愛,現在一下子卻三級跳,遇到了二次人生最大的危機。此時此刻,她很希望自己是穿到了狗血臺式小言裡,至少會有王子來救她,儘管王子也許是另一位變態大叔。
風織深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儘快扭轉眼前的劣勢,夢想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王子是沒有的,所以她必須自力更生,她還沒打算被人莫名其妙拐走呢。
“神泉院先生,如果你對這塊玉佩感興趣的話,送給你也是可以的。”風織儘量使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懇切一點,“只是,可不可以先放開我?”
“想逃嗎?”神泉院笑得自信滿滿,“關於鎖魂玉的情報我可是掌握得很詳細了。”他輕柔地將玉佩放回了風織細嫩的胸口上,手指依然是不經意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