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輝看著那纖纖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的時候,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頗有深意的笑容。
風織還是往常那樣不緊不慢的步伐,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座。
銀灰色賓士在夜空下呼嘯而過,奔向光怪陸離的東京室內。
“那個人的屍體要怎麼處理……”風織看著窗外的景色,喃喃道。
“誰知道,也許勉強算是我那些可愛寶貝們的一頓美餐吧。”邑輝點燃一支菸,順手開啟了收音機,電臺裡傳出了輕柔舒緩的曲子。
Fly;
Spray;
Go all the way
I’m in the same fate with you
I feel your beat all around
Wandering in the everlasting way
……
那似乎是一首聽上去有點憂傷的英文歌,女歌手的聲音沙沙的,像是在緩緩闡述著過去的傳奇。
“怎麼了關心起他來了,不是和你無關嗎?”邑輝吐出的煙霧繚繞在狹小的車廂內,聲調似乎飽含著些許戲謔。
“只是隨便問問。”風織沒有轉頭,語氣還是一如往常的平靜,聽不出有任何動搖。
“呵呵,說起那個男人好像是三個孩子的父親,家裡就他一個勞動力,那個家就這麼失去了頂樑柱,真可憐。”邑輝的口氣聽上去很漫不經心,紅色的耳釘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