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殘殺一個人。”
“你……”風織抿緊嘴唇,回頭看著他,眼神似乎包含著某種隱隱的情緒。
“殺人很簡單,一下子就結束了,可是,折磨一個人,卻可以享受到很多樂趣。”邑輝的手指輕輕拂過風織緊崩的耳垂、臉頰、額頭,最後是髮梢,“算了,我也不能要求你太多,畢竟這是你第一次。你還不明白鮮紅的血濺在潔白的面板上是一副多麼美麗的畫面。”他的嘴唇靠在風織的耳邊,細聲低語道。然後,他鬆開手,站直了身體,“還是我來做吧,你就再見習一次吧。”
邑輝的話音剛落,風織眼光一閃,握著手術刀的手忽然動起來,一下子刺中了女人的心臟,整個刀柄全部沒了進去,抽出的瞬間,鮮血伴隨著她女人淒厲的喊聲,噴湧而出,劈頭蓋臉全部澆在了風織臉上、身上。
第五回
邑輝看著自己被少許血液濺到的外套,嘆了口氣,可是他惋惜的並不是衣服,“雖然並不是什麼有趣的玩具,但也算是可惜了吧。”他抬眼看了看站在一旁,身體已經僵硬的風織,聲音忽然變得陰冷起來,“你毀了我的一次樂趣,身為主人,我該怎麼懲罰你呢?”
風織像個木偶一樣,緩緩轉過身,頭髮上還滴著血,凝視著邑輝,忽然閉了一下眼,“隨你吧。”
“真美!太美了!”邑輝的情緒突然失控了,“紅色的血液和你真是太相稱了,就像是最上品的人偶娃娃,如果有一天你沒用了,不,也許就是現在,我要把你做成我完美的收藏品。”他把嘴唇湊到風織的耳邊,輕舔著粘在她臉上的暗紅色液體。
風織呆站著,不躲也不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真的變成了人偶娃娃一般。
“把衣服脫掉。”邑輝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催眠曲。
風織立刻解開了腰帶,沾血的紫色和服從她嬌小的肩頭滑落,露出了她已經被血染得斑駁的光滑軀體,胸前的玉佩也早已被殷紅侵蝕地不見原來的色澤。這塊原本碧綠的玉佩是曾經重要的人留給她的唯一的東西。
邑輝的嘴唇已經移到了風織纖細的脖子上,片刻之後,他直起身子,有些戀戀不捨,又微微閉上了眼睛,像是心裡在做掙扎,好一會兒,他才終於做了決定,“關於收藏品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不過,懲罰還是少不了的。”他細長的手指觸上了風織的額頭,“做個好夢。”
風織只覺得醫生的笑容越來越大,腦子忽然一陣劇痛,最後失去了知覺。
當風織終於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的清晨了,邑輝的懲罰說重不重,說輕也不算輕,只不過是抽取了她大部分的靈力,讓她躺了三天而已。說起來,她能活著,也算是走運吧。
她揉著還有些脹痛的腦袋,想著是該好好吃一頓補充靈力了。雖然她現在連爬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不洗漱就吃飯實在不符合她習慣,所以,在浴缸中消磨了一個小時,差點又睡著之後,她終於磨蹭到了樓下。她的靈力已經被壓榨到連穿牆都辦不到了。
神很盡責地為風織端上了混合早午餐,而風織也不再將就,現在是非常時刻,不是抱怨菜色的時候。在狂吃暴飲、風捲殘雲之後,風織終於感覺又活過來了。她邊喝著暖洋洋的紅茶,思維也開始運作起來。
“神先生,今天是週末吧,醫生他出門了嗎?”首先還是打聽下對方的動作吧。
“是,主人他今天有事。”神還是掛著職業性的微笑,除了必須的內容,一概不透露更多。
“我知道了,謝謝。”風織知道多問也沒用,就收了口。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由於沒有了邑輝在身邊威嚇,風織過的很輕鬆,輕鬆到幾乎無所事事。她嘆了口氣,抓起信用卡,出門了。
首先還是去超市買點零食吧,她想著,便去了附近的大型超市。也不知道是不是陰差陽錯,在大肆採購完食物之後,風織莫名其妙跑到了電器專櫃,又正好碰到超市的手提電腦在打折,於是,在促銷員口若懸河地說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她終於敗下陣來買了一臺。算了,反正電腦也挺有用的,醫生家裡也可以上網,自己也不會那麼無聊了,風織這麼想就釋懷了很多,很高興地左手捧著電腦,右手提著食物袋回去了。
結果,整個下午就在零食和網路中消磨掉了,到了晚上她連吃飯都忘記,還是神好心來提醒她,她才記起自己的肚子問題。
風織的晚餐再次變成了自己開小灶,雖然這次掌廚的是神。拜某人所賜,她可是受了很重的傷,不出面也很正常吧。邑輝似乎是回來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