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根據葛老的彙報,流音所住的地方十分難找。但是其實只有兩個侍衛負責她的安全,那兩個侍衛的功夫也遠在葛老之下。所以此行風險應該並不算大。
伯雅攬住若離纖細的腰部,輕輕一躍兩人便落在了屋頂。沿著一條長街向前,便是葛老所說流音的住所了。
“是我抱著你走,還是你自己走?”伯雅戀戀不捨地鬆開若離的腰,口氣之中卻帶著一絲迷戀和灼熱,“屋頂上的瓦片不平,你如要自己行走,一方面是太慢,另一方面,也會驚動這下頭的人。”
伯雅知道若離警覺,他每次引誘若離的時候。勢必要搬出一套義正言辭的道理出來。再加上一副道貌岸然的表情和口吻,彷彿若離要是想歪一點,那就是若離自己太猥瑣了。
若離當然不好意思讓伯雅抱她,而且她也很正常地想歪了一點點。可伯雅這樣有理。若離如果還執意要自己走。未免太小家子氣了。
若離站在不平的瓦片上。輕輕咬了一下嘴唇:“那你抱我吧!”
伯雅隨著那貝齒粉唇的一個開合,明明感覺自己都要滑下屋頂去了,臉上卻仍是正義極了點頭道:“好。我抱你走,不過你什麼時候要下來,可要跟我說清楚。”
若離就這樣落進了伯雅的懷裡,起初她覺得有些羞澀,但隨後伯雅和葛老的前進方式,卻讓她明白了為何葛老會說流音居住的地方隱蔽。
葛老在前頭屋頂上飛躍著引路,伯雅懷中抱著若離在後面跟隨著。若離一路不用防備腳下瓦片什麼的,自然是有功夫仔細看看周圍的景緻和路線。
她這一看,方才明白。流音居住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路。
至少沒有他們能走的路。
流音所在的一個獨立的院子,竟然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