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月熟練的挽好髮髻,“黎夫人的院子,從昨晚就叫老夫人派人圍了個水洩不通,只怕是故意不叫她知道呢!”
聽問月這樣說。若離就明白了。老夫人自然不會去親自迎接一個二房妾室,若露又傷著恐怕現在還下不了床。黎夫人如果被矇在鼓裡,從頭至尾都不知道這件事情的話,可不是隻剩下自己和雪煙了?
雪煙肚裡的孩子有些月份了,近來也開始顯懷。這次‘空降’下來一個二房夫人。怎麼著也算是她的對手。若離估摸著雪煙這回出現,恐怕也是存了暗自較量的心思。
這樣一來,若離再摻和進去,似乎有些自降身價!
若離撥著髮簪上垂下的白玉珠子。
“既然黎夫人還不知道這事,咱們就叫她知道一下。”若離並不打算手下留情,“沒有黎夫人的惡,恐怕也顯不出咱們的好來。”
問月知道若離為了秀兒一事。已經徹底將黎夫人和若露記在賬上了。只是沒想到,這討債的機會這麼快就到了。
守著著孝恬堂的院子門下人,雖然都是王嬤嬤手下。但下人之間,可沒有絕對的大公無私。想在這風口浪尖上,揹著王嬤嬤將訊息放進孝恬堂,別人未必有這個本事。可若離手下的踏歌卻一定可以辦到。
問月喚來踏歌,主僕三個商量一番。踏歌一聽能讓黎夫人吃虧,立刻拍著胸脯作出保證:一定在如夫人進府之前,把訊息放進孝恬堂去。
踏歌樂呵呵的去了,若離也收拾妥當。特意多帶了根軟金絞絲抱珠的手鐲。以防要用來贈禮還禮。
若離臨出門前,還特意再去看了秀兒一眼。見她趴著沉睡未醒,又吩咐問月將廚房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