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得若離睜不開眼。
畢竟是幾天沒有好好睡上一覺,若離在看見流音時有些微微迷糊:“小姐是來找伯雅公子的?還是伯雅公子原來是來尋小姐的?”說完這話,若離一拍額頭,恍然大悟。指著伯雅的房間:“伯雅公子住那一間,你們先聊著。我還有事要忙。就不招待了。”
原來伯雅是來尋她的!若離這才想到這奇怪的小姐,除了一開始攔下自己轎子時說過她是元一伯莊之人,之後若離就對她再無半點了解。只理所應當地將她想象成伯雅的某位親眷。
不管她與伯雅是什麼關係,總之這奇怪小姐的轎子壞了,於是伯雅得到訊息跑來接她。這樣就是合情合理了。也不怪若離一直沒想到這裡,關鍵是自踏歌過去縫補衣裙那夜之後。若離就再沒見過這奇怪的小姐,都一心撲在病孩子身上了。
看來伯雅說自己想多了,果真是想多了。
若離回頭看了一眼伯雅的房間,那小姐已經進去了,隔的太遠卻不知兩人在裡面聊著些什麼。若離自嘲一笑。轉身繼續回去侍弄藥材。
這邊伯雅其實都已經忘記了流音這回事。因為他已經順利的住進了莊子,並且還是最靠近若離的這一間。過程雖有些波折,但結局卻是令人驚喜的。他現在可並不需要有人來打攪二人相處。
可若離對自己究竟是何種心思,這始終是個不確定因素。
於是伯雅在看見流音時,立刻就發覺了她的新用途:“在下可否拜託流音姑娘一事?”
伯雅對於除若離以外的女人,似乎就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小心了。他口中雖說著拜託,語氣卻是自上而下的不容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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