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不能將這東西摘下來。蘇麗言這會兒有了身孕,本身嘴就比較挑,如今外面又開始出現旱災的趨勢,蔬菜水果等今年少得不行,可惜空間中除了滿地的西瓜,也就是那人參果等物了,自她懷孕之時,她也沒什麼精神。連靈芝等物也並未再種,這會兒一想到吃的,嘴裡難免就開始泛起了酸水,幸虧空間中的空氣好,她還沒有想吐的感覺,不過依舊是感覺胸口不適,蘇麗言連忙喝了兩口溪水,想想肚子中的孩子,自己前幾日也沒注意到,因此吃了一滴那紫色玉髓。這才出了空間。
將酒交給等在外頭的兩個小丫頭,蘇麗言拍了拍身子,臉頰泛出健康的紅暈光澤。回到屋裡時,看華氏還低著頭拿了塊繃子在那兒繡著,她湊了身子過去,見到繡布上畫著一個活靈活現的娃娃模樣,她心下歡喜。不過嘴上卻是笑了出來:“孃親,您怎麼知道女兒懷的就是一個小郎君,說不定是個女兒了。”
“胡說什麼!”華氏斥了她一句,白了女兒一眼,才將針在自己頭髮間磨了磨,又接著手上的動作。嘴裡訓道:“可不是位小郎君?如今你們自立門戶,可得要多子多孫才好,女兒麼。遲早是別人家的,一年難得看上一回,我怕你生了,到時嫁了人也來心痛不捨!”華氏話一說出口,嘆了一聲:“你當初出嫁。我可是這心都險些被人剜了一塊,不過幸虧嫁得不遠。我時常還能掛念著瞧上一眼,像你大姐,十年也沒回來過一趟,才生生是磨死個人。”華氏口中所說的大姐,是蘇青河的庶出女兒,嫁去了西南一邊的南方,原也是富庶人家,因此這位女兒也是記在華氏名下,以嫡女名義嫁過去的,不過路途遠了,要想來回,恐怕非得要坐車坐船的折騰上四五個月不可,因此華氏這感嘆,倒是出自內心。
蘇麗言也心有慼慼然的點了點頭,這會兒倒當真是為自己肚中的孩子祈禱了起來,也與華氏湊一塊兒唸了幾遍希望是兒子的話,這才連忙坐了下來。也不嫌棄華氏給自己兒子做的衣裳了,一邊翻了瞧瞧,嘴裡笑道:“孃親這衣裳做得真好,改天教教女兒。”
“那是!”華氏說到這做衣裳,也不由有些驕傲,許是這會兒住在女兒家,早晚都能見著蘇麗言,她今日瞧著心情倒是好,不如之前總是有些愁眉苦臉的模樣,反倒是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柔的笑意,蘇麗言像是透過此時華氏的模樣,能看得出自己這身體當初出生時恐怕她也是這副模樣,心裡不由一軟,一下子靠在華氏手臂處,軟軟的喚了一聲:“娘!~”
華氏慈愛的拍了拍女兒的頭,眼中含著親暱的笑意,看蘇麗言如小時候一般撒嬌的模樣,心裡其實極為尉貼,嘴上卻是斥了一句:“這麼大人了,還學小時一般,也不怕人家笑話。”話說是這麼說著,華氏卻是極為受用,一整個下午,兩母女這樣說說笑笑的,倒是就這樣混了過去。
夏季時天色黑得晚,待太陽一落山,就有下人來傳話說元鳳卿就帶著兩個中年男子回了內院,傳了訊息進來時,華氏連忙就收拾著東西躲進了屋內,她是女眷,不便見外客,而蘇麗言本身也該是要回避的,但如今她與元大郎已經分了家,家裡又沒個能主事的婦人,因此仍舊是起身準備出去見上一禮。元大郎領著人去了隔壁,蘇麗言之前一早就領人收拾好了一個院子,話說元鳳卿買的這棟宅子佔地面積雖然不如以前的元府大,但好歹院落齊全,內院住上個五房人倒是沒什麼問題,不過每個院子之間都不大,可勝在小巧別緻,這會兒內院裡住了華氏之後,還餘了三個院落,來了客人在一個院裡吃個飯也轉得開,之前蘇麗言就令人收拾了起來。
蘇麗言進來時就看到屋裡幾個坐著的身影,丫頭婆子們正進進出出的端著茶水等物,元大郎拿著杯子,就見老婆領著三個丫頭,氣勢十足的朝這邊進來,嘴角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個笑意,這才放了杯子起身朝她走了過去,順手握著她一隻小爪,一邊問道:“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妾身聽聞夫君有客來訪,自然是要過來的,否則豈不是失禮怠慢了客人?”她巧笑顏兮,看得元大郎心中癢癢的,算來自從知道她有身孕之後,兩人已經許久沒親近了,就算平日是睡到一塊兒,可一想她身子,就又忍奈了下來,這會兒看她笑靨如花,頓時心中不由泛起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柔軟來。
那廳中原本坐著的幾人頓時站起身來,之前得人來回報,只說是來了兩個客人,這會兒蘇麗言親眼瞧見,才知並不止是兩個而已,除了兩個約摸四十多歲的男子之外,還有兩個四十許的婦人,一見蘇麗言進來,四人都起了身來,那兩個婦人容貌秀麗,渾身收拾得很是齊整,不過衣裳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