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沐煙越是走近,嚴雪珍就哆嗦的越厲害,直到風沐煙走到她面前,如果不是傑夫還吊著她,恐怕嚴雪珍已經在地上癱成一團肉泥了,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打死嚴雪珍她也想不到,當初那個被她鄙夷看不起的膽怯少女,如今經過了異能的錘鍊、種種事件的磨礪之後,會出鞘成一把鋒利無比的寶刀,僅僅憑藉著刀光就能攝人心魄,奪人性命。
“做什麼?”風沐煙冷冷哼道,“當然是讓你還債了。不用擔心,我不會要你們的性命。”
“我們?”嚴雪珍驀地看向風沐煙,似乎想到了什麼,臉露驚慌,“你想對心婷跟信捷做什麼?”
“安心,我會留著你們一條命的。”風沐煙笑得殘忍,“我會用十倍百倍地將你們對我的狠毒償還給你們。雪姨,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想做什麼嗎?那你就身先士卒,先來試試吧。”
說著,風沐煙抬手,一縷火焰在風沐煙的手指上冒出,在嚴雪珍驚駭而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風沐煙倏地在嚴雪珍的腦門上拍了一下。
那火焰頓時如同小蛇一般,竄入了嚴雪珍的腦袋裡面。
“啊!”嚴雪珍驟然慘叫起來,眼睛霎時瞪大,眼瞳急劇縮小跳動,眼球凸出地幾乎要跳出眼眶,整張臉上的青筋頓時暴漲,突突直跳,看起來痛苦而又猙獰。
“好痛啊!好痛!好痛!好痛啊!”嚴雪珍瘋狂地在傑夫手上扭動掙扎,五官已經完全扭曲起來,痛苦地嘶吼著,“風沐煙,你對我做了什麼!你這個怪物!你是怪物!你是會噴火的怪物!好痛!好痛啊!痛死我了!”
嚴雪珍甚至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種人叫做異能者,她只是見到風沐煙手上出現火焰,便將她當成了怪物。
“無知的女人。”東尼在一旁涼涼地說道,邊說著,還優雅地轉了轉手中的紅酒,抿了一口,那模樣,就像是在欣賞一出歌劇,而不是一場血腥的酷刑。
傑夫仍舊面無表情,似乎他手中沒有抓著一個正在發瘋的女人,他那如同鋼鐵鑄造的手臂,竟然沒有因為嚴雪珍的劇烈掙扎而有半分的晃盪,更不用說他的身軀,那簡直就是一個穩如泰山。
如果用馬賽克將嚴雪珍遮擋起來,旁人看去,就會以為傑夫只是抬著手臂而已。
能在“freedom”佔據五當家的位置,傑夫自然不是光憑藉著他對風沐煙的忠心,而是他強悍的實力。否則以風沐煙的實力與謀劃,自然不會將他安排在這個位置。因為,風沐煙清楚的知道,如果沒有那個程度的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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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給我一杯。”傑夫面無表情,眼睛看向東尼。
“不行。”東尼搖搖頭,“這酒,是我從炎家的酒櫃裡收刮來的。你只會牛飲而不會品嚐,給你太浪費了。”
“吝嗇。”傑夫仍舊沒有表情。
同個幫會的兩位當家在鬥嘴,看起來相當的和諧,當然,前提是傑夫手上沒有一個正在瘋狂扭動的瘋女人。
風沐煙望著兩人有些無語,現在是品酒的時候嗎?
“傑夫,你想要東尼手中的酒是不是,要不要我幫你贏來?”
傑夫看向風沐煙,依舊沒有任何表情,“想。”又補了一句,“你能贏東尼?”
風沐煙磨了磨牙,這話問的什麼意思嘛!擺明了傑夫不認為她能贏東尼了!好歹她也是大當家,給她點信心行不行!
“東尼,按照老規矩,賭一把。”風沐煙抬了抬下巴,“就賭你不知道我對她做了什麼,敢不敢?”
東尼修長的手指託著酒杯,微微晃著,“有什麼不敢,賭了。你壓的賭注呢?”
“如果我輸了,我負責再幫你找十瓶這樣的紅酒!”
“成交。”
“說吧,我做了什麼。沒說中的話,你手上那瓶酒就是我的了。”風沐煙睨著東尼,“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東尼勾了勾嘴角,“你讓你的精神力控制著火焰,使火焰在她大腦的腦室、胼胝體、縱裂、回溝中飛快流轉,雖然你控制著火焰不讓它們直接接觸到她的大腦,將她的腦子燒空,但是,高溫使腦內的壓強變大,這樣就壓迫到了大腦中的神經中樞,高階精神本來就脆弱而敏感,這樣一來,劇痛就會從腦子傳達出去,經過脊椎中的神經,傳達到身體之中。”
東尼沒有任何憐憫情感地瞥了一旁還在慘叫的嚴雪珍一眼,“這樣的痛苦,就算留著她一條命,她也是生不如死了。”
“沐煙,我說中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