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
隨即人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暈厥前,風沐煙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還好她要暈過去了,就算下一秒被鐵片射穿了她也不會感覺到痛!
顧冥承見風沐煙在暈過去後,身體仍舊因為慣性而朝著原先既定的軌道飛過來,打算蘀他擋下這一記致命的攻擊,眼中閃過驚詫,抬手便接住了風沐煙軟軟的身體。
而此時鐵片也已經到達,眼看著鐵片就要射穿風沐煙的身體,突然間,鐵片停在風沐煙的面板前一寸的地方——靜止不動了!
顧冥承眼露冷色,淡漠地哼了一聲,鐵片霎時間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驀然被彈射了開去,哐啷一聲落在地面。
“你為什麼要蘀我擋這一擊呢?”顧冥承呢喃般的說道,低頭看著毫無知覺地躺在他懷裡的女人,眼神有些複雜,眸中的淡漠之色稍去,卻還是冷得讓人骨子發寒,若是風沐煙此時醒著,看到顧冥承這幅不同與方才的冷寒模樣,恐怕也會極為吃驚。
之前顧冥承充滿了殺人的冷漠與狠利,卻仍舊是活生生的、有感情、有情緒的生物。但此時的顧冥承露出了他的本性,那是冷漠到骨子裡,湣�鶘�慈鞝說謀×購禿�洌�輝諞餿魏問慮槿魏紊��奈匏�教�齲�錄派�洌�坪跛�男氖且煌�捋蟮幕牧貢奔��喚�魏我磺鋅叢諮劾鋦�鷀搗旁諦睦鎩��坪醯�舶�ㄋ�約旱納���
緩緩起身,腳步不見一絲一毫的蹣跚,剛才那個大腿受傷失血過多的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他。
顧冥承看向大腿處那一小片燒得極為細緻的傷口,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風沐煙,眼睛閉起,周身一動沒動卻似乎有一股無形的氣流在周身遊走,那燒得有些烏黑的傷口竟然開始發生變化。
只見傷口在微微地蠕動著,烏黑逐漸被鮮豔的新肉代蘀,隨即結痂,凝成一塊的痂片開始脫落,隨即粉紅的疤痕慢慢平復,只在大腿處留下一個淡淡的痕跡,很快,連淡淡的痕跡都消失不見,大腿處的面板粉嫩潔淨,絲毫看不出在這之前,那裡還有一篇血肉模糊的創傷。
“明明可以自己止血的,平白多遭了一份罪。”顧冥承想到被風沐煙的火焰燒得那份罪,自嘲道。
不遠處突然響起一道極其輕微的悶哼聲,卻又被壓抑了下去。
“白蒙,你就不用裝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是真的昏迷了嗎?”顧冥承踱步走向白蒙,丹鳳眼中皆是嘲諷和冷寒,周身瀰漫的殺氣,幾乎化成了實質,似乎連空氣都被凍結了起。
哼!他大腿上的傷口,就是白蒙的手筆了!
被人戳破,白蒙也乾脆不裝了,從地上掙扎著要起身,卻在撐了半天,也站不起來,只是微微在地面上支起身軀:“你哪裡找來的幫手?據我調查,你並不知道我今天要來暗殺你!”
嘴角勾起一抹冷酷殘忍的弧度,顧冥承妖嬈地宛若前年的桃花妖,只是周身的煞氣,讓人只想到前年妖物的狠毒,而沒有心思去欣賞他的美,便聽見顧冥承說道:“她?的確不是我請來的幫手,不過是偶然遇見而已。發現她也是個異能者,順手利用罷了。”
白矇眼瞳猛地一縮,失聲道:“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雖然整個世界的異能者也不少,但要想在路上隨便遇到一個,那比買彩票中一等獎還要困難,白蒙自知落在顧冥承手上,生路是一定不會有的,但聽到竟然是這樣敗了而失去生命,白蒙的難以置信和不甘可想而知。
“怎麼不可能,你不就是遇到了嗎?只能說,老天都在幫我們顧家人。”顧冥承冷酷地看著白蒙道:“正好,我有一些疑問需要你來解答,想要死的乾脆點,你就老老實實回到我。”
白蒙望著不遠處昏迷的風沐煙,譏諷地說道:“你顧冥承運氣好,我白蒙沒話可說,沒想到連隨便遇到的一個陌生人都是異能者,還願意這樣捨命救你,只是可憐了人家小姑娘,不知道她的一片真心是所託非人。”
白蒙也認為,能讓一個女生這麼盡心盡力地救護顧冥承這個陌生人,必定是對顧冥承一見鍾情了。
白蒙的言語中有懊悔:“早知道她不是你請來的幫手,我就不該先與她戰鬥,而是拼著受傷也要將你殺死。”又對顧冥承露出譏諷不屑:“你明明有能力和她一起戰鬥,偏偏假裝沒有能力,保留自己的實力,讓她在戰鬥的時候還要保護你,顧冥承,你比我還要無恥卑鄙!”
“哼!”顧冥承居高臨下,不屑而傲慢地瞥著白蒙:“少說地這麼義憤填膺,你不過在不平衡我遇到了一個這麼好的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