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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誰又怕了誰?”

“阿寒,你又在找非盡的麻煩?”電話裡傳來凌千帆焦急的聲音。

顧鋒寒狐疑的目光在自己的手機和方非盡之間遊移,手機那頭凌千帆生怕他鬧出什麼事來:“你有沒有搞錯啊,要不是非盡五年前找醫生給蘇晚做了手術,你以為你現在還能見到蘇晚?”

“阿寒,阿寒?”

“你是不是一直誤會了非盡什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調查你的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這麼多年你和蘇晚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無論如何……”

手機差一點滑落,他又趕緊抓住手機,生怕錯過凌千帆所說的每一個字。

“阿寒,阿寒,你有沒有在聽?”

他輕輕地按下結束通話鍵,轉過臉來輕聲問:“晚晚的心臟病有多嚴重?”

“不嚴重,一點也不嚴重,”方非盡無比嘲諷地笑著:“也就在病床上躺了兩個多月而已,也就研究了四五種手術方案而已,也就偶爾受到刺激昏厥一下而已,一點也不嚴重,一點也不!”

顧鋒寒雙手撐在車上,漸漸地攥成拳,卻無法朝任何一個地方發洩下去,只是惡狠狠地盯著方非盡,方非盡看看自己的車,又看看顧鋒寒,唾了一聲:“神經病!”

顧鋒寒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冷笑道:“沒人教你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方非盡從他手中攥出衣領,搖搖頭笑道:“我真替晚晚可悲,為什麼在你這種神經病身上吊死!”

顧鋒寒望著他也不搭腔,無聲地向他宣告這一場情感戰役的勝利,方非盡頗不甘心地反擊道:“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跟你耗著,睜大眼睛看著,看你會不會犯錯!”

他掏出手機準備叫人來拖車,不料顧鋒寒一把搶過他的手機,遠遠地扔出去,落到遠處廢棄的水塘裡,然後拉開車門進去,向方非盡笑道:“我會不會犯錯,是我和蘇晚的事。現在,你就要為你所做過的事情,為你因為和你父親那種無聊的爭執,而把蘇晚拖下水的事情,受到一點小小的懲罰。這個路段打不到車,也沒有拍照,方大少——走回去很近的,不需要一輩子的時間。”

他掉轉車頭向香城大酒店飛馳而去,驚惶失措的情緒,鋪天蓋地而來,他猛踩著油門加速一邊還給柳子衡打電話:“子衡,你給我密切監視住Angela,不要讓她有任何機會!所有的計劃都暫停!一切等過了平安夜我再和你說!”

他幾乎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了香城大酒店,半露天的大禮堂裡歡聲笑語、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到處是歡歌笑語。婺城的不少商界名流都來給銀河新的地產專案捧場,還有不少媒體的記者,也在各個角落用他們敏銳的嗅覺,捕捉他們所需要的資訊。

隔著一汪淺碧深泓的游泳池,一襲白色晚禮服的蘇晚正倚在雕刻著天使的廊柱上,遠遠地望著他,她笑得淺淡溫柔,在泠泠夜空的幽白月光下彷彿不沾一絲人間煙火。

“晚晚,”他痴痴地望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過去:“晚上冷,別站在外面。”

蘇晚望著他盈盈淺笑:“我在等你回來,陪我跳平安夜的最後一支舞。”

他挽著她一同走進去,濃郁的香檳酒香瀰漫在空氣中,燻得人慢慢醉過去,他攬著她跳了一曲又一曲。蘇晚似乎完全不知疲累,他憂心忡忡地看著她,印象中她不止不喜歡劇烈運動,連爬山爬久了都氣喘吁吁的,於是他問道:“跳了這麼久你不累嗎?”

蘇晚軟膩修長的十指握在他的手心,她反過來抓住他的手笑道:“那跳最後一支吧?”

Last Waltz悠揚的曲調響起,她半倚在他懷裡,輕慢地移動著腳步,臉上漾著醉人的笑,微帶酒意地哼唱著。

香城大酒店地露天大禮堂成了他們兩個人的舞臺,比起水邊的阿狄麗娜的初期方案發布,大家的焦點更多地集中在顧鋒寒和蘇晚這一對毫不避忌的緋聞男女身上,而孟涵面色平靜地在香城大酒店的酒會上甘當綠葉,更為這傳得甚囂塵上的緋聞又錦上添花了一筆。

他們倆誰也不記得是怎樣從香城大酒店回到心湖苑的,不記得是誰開的門,更不記得是怎樣從客廳回到臥室的,只知道他們忘情地跳了一晚上的舞,被邀請到場的記者們肆無忌憚地拍下他們的翩翩舞姿,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以最迅捷的速度向八卦娛樂報紙雜誌甚至是網上傳播新一個灰姑娘誕生的故事。

他們沿著牆壁從客廳糾纏到臥室,恨不得奪走對方口中每一絲空氣,沒有開燈,卻能清清楚楚地看見對方眼中燃燒著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