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嗎?”
“裡面還有一條絲巾、化妝包和一些信用卡。古經理,我是信任你,才會請你找人來打掃房間,安心外出用餐的,你得想辦法給我找回來,要不,『皇朝飯店』得賠償我的損失才行!”呂太太滿腔怒火,圓潤的臉頰氣得脹紅。
“呂太太,我可以理解您遺失包包的心情。我把清潔工作的事都交代給褚副理和房務員了,要不,我去找她們問問,看看是不是收到別的地方去了?”古蘋展現誠意,會盡全力找到她遺失的包包。
“古經理,請你務必找出我的柏金包,不然我可要對媒體釋出訊息,說你們飯店的清潔人員手腳不乾淨!”呂太太就怕找不回包包,因此表明要追究責任到底,語氣帶著威脅。
“呂太太,請您稍安勿躁,等我的訊息。到底是不是我們飯店的人竊走的,我一定會查清楚,給您一個交代的。”古蘋的臉上滿布焦急擔慮,先安撫著呂太太,接著推開門出去。
呂太太的表情好恐怖,簡直像暴風雨來襲,古蘋的額際冒著汗,雙手也微微發抖著。
古蘋沒有在第一時間向時允各報告狀況,因為他正好外出拜訪客戶了。
事不宜遲了,古蘋趕緊把房務員和褚在安叫進辦公室裡,神情凝重地告知了呂太太說她遺失包包的事情。
“什麼?”房務員阿蔓和小潔聽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會發生這種事。
褚在安也感到不可思議,她們明明只是單純地打掃臥房而已,就連放在梳妝檯上的化妝品也不敢動,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古經理,你的意思是說,打掃前,她的柏金包還在,而我們去打掃臥房後,呂太太的柏金包就不見了?”
“沒錯,呂太太是這樣說的。”
“所以,呂太太是說包包是我們偷的嘍?”阿蔓和小潔不平地說著。
“她沒有這樣說,但東西確實是在你們打掃後不見的,所以她要我們賠償,你們說,我該怎麼向她交代?”
“要叫我們賠償?我們怎麼賠得起啊!”小潔說著,柏金包最貴的包款都可以買一間房子了耶!
“柏金包到底長什麼樣子,我根本都不知道……”阿蔓委屈地說著,聲音哽咽,都快哭了。
褚在安認為不該順著客人而誣賴無辜的房務員,也許呂太太只是遺忘在哪裡了。“古經理,我可以向你擔保,房務員們都很專注在清理臥房,絕沒有去開啟衣櫃或翻動私人物品。”
“你要拿什麼做擔保?要知道,呂氏夫婦是我們『皇朝』的VIP貴賓,這次來臺灣,又很給面子地入住臺灣『皇朝』,這表示他們夫妻對我這個VIP管家夠信任,結果呢?我當然是相信房務員的人格,但我也在套房裡找遍了,東西不見了是事實。我請她不要動怒,可呂太太說東西要是找不到,她要向媒體揭發這件事!你們說,我該怎麼辦?飯店才剛開幕,我說什麼也得給呂氏夫婦一個交代,維護公司的形象才行,不然損失一個客戶事小,公司的形象若受損,茲事體大啊!”古蘋得一肩扛起維護公司形象的責任,因此講得既委屈又無奈。
“那麼,我們現在要怎麼辦才好?”阿蔓緊張又無助地問。
“我也相信你們不會做這種事,但既要給客人交代,又要證明你們的清白,我只能去你們的置物櫃或是辦公室查證一下了。”
“什麼?!真把我們當小偷喔!”小潔抗議著。
“沒有做的話,何必怕人檢查呢?我自己也可以接受你們的搜查。”古蘋說得正氣凜然。“找不到東西,我還得擔心怎麼面對呂太太,我擔的責任和壓力比你們任何人都要來得重!”
古蘋臉上的焦急不安顯而易見,教人也不忍心再說什麼。
“好吧,只能這樣了。”褚在安和房務員都點頭,同意古蘋去搜查她們的置物櫃。
“褚副理,對不起,因為有進出總統套房的人除了我以外,還有你們三個人,為了證明房務人員的清白,挽回公司的形象,我必須這樣做,這是我的職責所在,如果有冒犯之處,還請包涵。”
發生這種事,非比尋常,古蘋必須向貴客交代,還得和下屬溝通,所以,褚在安可以理解古蘋的為難之處,她也有協助主管的責任和義務。
“沒關係,我們沒有做,也不擔心被查到什麼。”褚在安行得正、坐得端,不擔心她能搜查出什麼。
“謝謝你的體諒,如果都沒有的話,就能還大家清白,到時候我再跟總經理商議解決的辦法。”古蘋感激她們的配合,安撫著大家。
“那麼我們就先去置物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