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交給基金運作,自己不插手了卻跑到這裡過休閒日子。讓人羨慕呀。不過沒有電視,沒有電話,沒有電腦,和外界幾乎完全斷絕,這樣的生活你怎麼過?”
“人類很久以前沒有這樣的東西也生活的很好的。”
“你知不知道,阿妮絲死了。”樸善瑛手一顫,咖啡杯掉落。“對不起。”樸善瑛蹲下收拾這咖啡杯的碎片,不讓孟靜靜看到自己的面孔。
“兩年前死的,死在他的懷裡。她和他結婚五年一直沒有子女。據說是因為她的身體無法生育。現代的科學也不能幫助她。她死的很幸福,死在他的懷裡。死前的最後一句話是:”對不起,幫助了你這麼多年。謝謝。“
“那他呢?”兩個人沒有說名字,但是都知道所說的是誰。
“她把所有的資產都留給他,他卻把所有的錢財都捐了出去。然後就失蹤了。”
樸善瑛站起身來,面孔雖然平靜但是卻充滿了落寞。“去找王小姐了吧?”
“沒有,王妮現在權傾天下。一個月前,把絕望之城變成了希望之城。去年在上海開會,成為第一任世界黑道理事會的領袖。媽的,我一定會把她抓起來的。這女人,和無數的優秀男人有一腿,從總統到演員,從猛男到漂亮正太,統統都吃。”
“王小姐心裡一定很苦。”
“也許吧,不過一個人要是權利愛情都有,拿會遭天打雷劈的。好運不能讓一個人霸佔。”說完孟靜靜站起身來:“我走了,下次不知道何年才可見面,祝你好運。”來時風風火火,走的時候也是風風火火。
樸善瑛坐在桌旁,心亂如麻,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苦。門被輕輕推開,大概是孟靜靜忘了什麼。“有什麼沒有拿嗎?”轉過身來的她呆立在房間中,如同被美杜莎的目光照射。
“對不起,我來晚了。”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