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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部分

算以這樣的方式逃跑!’”

只有尾炮手發出了爽朗的笑聲,其他人都緘默著。

“我挺喜歡這個笑話的,”球形炮塔射手繼續說,“可我想不起來說這笑話的人叫什麼了,完全想不起來了,也想不起來他的臉了。”

“別管他叫什麼了,”穆勒說,“這笑話還湊合,你把它好好記著,說不定以後泡姑娘的時候能用得上。”

“好吧,我會記著的。”

接著機內通訊又陷入了寂靜,穆勒專心致志的駕駛著飛機。

“我總覺得我們會被海雌狐襲擊。”艾瑞克小聲說,他切斷了喉部貼片麥克風的迴路,所以他剛剛的話只有穆勒能聽到。

“聽著,情報部門認為德軍只有八十架左右的海雌狐,而這種裝備一大特點是維護困難,在天上飛幾小時要在地面檢修三十多個小時,尤其是在我們用機槍命中了它表面的情況下。所以我們從來沒見過四機以上的海雌狐編隊,這種昂貴的獵手都是雙機行動,他們幹掉幾個獵物之後就會離開,我們整個機隊有上百架B17呢!”

“可我們現在是領航機。”艾瑞克扭頭看了穆勒一眼,“也許海雌狐確實只能從我們當中帶走幾架,所以對於編隊中其他飛機來說倒黴的機率只有百分之一,但我們是領航機,天吶,我們一定會被當作頭號目標攻擊的。”

“我們是編隊裡僅有的有三次經驗的機組,”穆勒說,“我們沒有一開始就擔任領航機是因為我的軍銜不如另外幾架飛機的機長高你懂嗎?現在輪到我們了,我們就得領航,直到德國人把我們幹掉為止。不然的話,我們要如何面對貌似領導機群的另外幾架飛機的機組?”

艾瑞克沉默了幾秒,繼續說道:“我們可以把機群引導到比較近的城市上空,把炸彈扔在那裡然後返航,我們炸到德國人了,目標已經完成了。”

“然後我們會因為把機群引導到了錯誤的地方而上軍事法庭,難道那時候我們要把責任都推給領航員嗎?”

艾瑞克終於不說話了。

穆勒等了一會兒,換了副柔和的語氣說:“別擔心,我們既然能活下來三次,就會活下來第四次。要相信幸運女神一直在我們身邊。”

“可你給我們的飛機起名字叫**男。”

“這樣才能吸引到幸運女神不是嗎?”

“敵機!”尾炮手高呼,“從正後方接近中!”

“用槍彈狠狠的招呼它們!”穆勒不自覺的提高聲音。

擔任領航機的好處就是,如果敵人從正後方來,那麼它們必須穿過整個機隊的火力網。敵人從後方來會擁有最大的射擊視窗,可以比較從容的瞄準射擊,也能發射更多的彈藥,如果從前面對頭的話,敵機的射擊視窗會小很多,那時候雙方的相對速度有七八百公里每小時,攻擊的機會轉瞬即逝,相對而言比較難給裝甲厚重的B17造成決定性的創傷。

當然對頭攻擊是穆勒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那意味著他和副駕駛很可能是敵人的首選目標。

“我看見有一架被擊落。”尾炮手大聲報告,“但是更多的正在衝過編隊。”

尾炮手話音剛落,穆勒的眼角餘光就捕捉到曳光彈的軌跡了,德國人的曳光彈一般發出綠色或者藍色的光,和美軍用的紅光曳光彈區別相當大。

穆勒除了祈禱敵機不要打中之外,什麼都不能做——這可是B17,根本做不了什麼機動動作,唯一能依仗的就是射手們的射擊技術。

“我打中了一架!”

右側機槍手高呼:“我打中了一架,他拖著煙掉下去了!”

“幹得好兄弟,”穆勒沒有忘記身為長官應該隨時隨地的肯定部下的戰績,“狠狠的幹他們!把他們揍下去!”

突然穆勒感覺到機體抖了一下,他輕輕擺了擺操縱桿,確定各個舵面都還有回饋——如果和舵面之間的控制線被打壞了,操縱桿往對應方向扭的時候會感覺輕飄飄的。

“我剛剛感覺到明顯的震顫,大家都注意一下看哪裡被打中了。”穆勒一邊說,一邊檢查儀表盤上的儀表,確認各個讀數。

“是尾翼,”無線電員高聲說,“我看到尾翼被削掉了一塊,但方向舵還在正常運轉。”

“你確定嗎?”

“是的,你現在在往左打方向舵對嗎?”

穆勒放下心來。

B17的垂尾特別大,稍微被打壞一點沒什麼影響,既然他還能正常操控飛機,那說明垂尾的損壞無傷大雅。

這時候德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