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95部分

成的戰姬部隊一起,被部署到了基輔。

冬妮婭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烏克蘭家鄉的第一個任務竟然是鎮壓烏克蘭人的暴動。

當時冬妮婭的部隊正在開往基輔的列車上,結果剛過切爾尼戈夫沒多久列車就收到命令停下,戰姬們全部下車,進行戰前準備。沒過多久,“向基輔攻擊前進”的命令就下達下來,同時一個師的近衛軍也趕到和冬妮婭所在的戰姬部隊合流。

沒人知道基輔發生了什麼,上層什麼都不說,只是催促這支臨時組合成的部隊快馬加鞭的向基輔前進。

但很快,基輔發生暴動的訊息就在部隊中流傳開來。

第三天早上,部隊第一次遇到狙擊,向哥薩克們開火的部隊明顯不是德軍——在波蘭作戰過的冬妮婭很確定這一點。戰鬥結束後,近衛軍的軍官們審訊了抓來的俘虜,審訊的結果軍官們都守口如瓶,不過士兵們也有自己的管道。

他們從將死的敵人那裡問出了不少東西,收集戰利品的時候也找到了這樣那樣的可以說明情況的物件。

和近衛軍交戰的人全都是烏克蘭的工人和農民,看起來基輔確實已經淪落到暴動分子手中了。

當天中午,近衛軍部隊堵住了一群逃兵,逃兵們聲稱德國人已經打到了基輔,和烏克蘭獨立派合流了,基輔已經失守,原本駐守基輔的戰姬部隊也譁變了,倒向了烏克蘭獨立派。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冬妮婭的內心強烈的動搖了,她在行軍的時候,悄悄開啟掛在自己項鍊上的小夾子,看著裡面那張稍微受了些潮的相片,盯著相片裡青年人那充滿朝氣的笑容。

“尼古拉……”她輕聲呢喃著。

如果那時候烏克蘭是個獨立的國家的話,那就能經常見面了吧——這樣的想法無可抑制的在冬妮婭的腦海中迴盪。

當天晚上,戰姬部隊的指揮官達莉雅把冬妮婭叫到了平叛部隊的司令部,近衛軍部隊的司令官科索夫正在那裡等著冬妮婭。冬妮婭剛向兩位首腦敬禮,科索夫就直截了當的問道:“圖曼諾娃小姐,你還能對我們的敵人開槍麼?”

冬妮婭強行壓下內心的波瀾,用盡可能冰冷的聲音回答道:“我當然能,司令官閣下。我對俄羅斯的忠誠毋庸置疑。”

“那就好,記住,圖曼諾娃小姐,眼前的叛亂只是德國人煽動一小群野心家的結果,烏克蘭人民仍然忠於俄羅斯。”

冬妮婭猶豫了一下,才用響亮的聲音回答道:“是的,我很明白。”

科索夫點點頭,示意冬妮婭可以走了。

冬妮婭離開司令部沒多久,就碰到了她所屬的小隊的小隊長。

“別做傻事。”小隊長在波蘭的時候就和冬妮婭一起作戰了,可以說情同手足,“我知道你一直帶著的項鍊裡裝著什麼,別傻了,他要是和你同齡,這時候早就應徵入伍了,這時候很可能和其他原來烏克蘭第一方面軍的部隊一起呆在波蘭。說不定……”

最終小隊長還是沒把話說到最後,只是輕輕拍了拍冬妮婭的肩膀。

**

此時此刻,舍佩托夫卡。

在將近三天的激戰後,駐紮在舍佩托夫卡的俄第六十集團軍向東方突圍,德軍因為大部隊還在半路上,所以沒有足夠的兵力擋住俄軍,只能眼看著四萬多尚且擁有完整建制和較高組織度的俄軍向東退去。

隨後德軍開始向逗留在舍佩托夫卡內的俄軍發動最後的進攻。

奧托?卡利伍茲的裝甲教導大隊第三排正好趕上了這場攻城戰的末班車。

奧托的虎式開進了舍佩托夫卡的工廠區,一個連的步兵奉命伴隨他的排作戰。剛進入城區沒多久,一名工人打扮的年輕人就站在大陸上,對德軍揮舞著雙手。

奧托下令停止前進。

“你是誰?”奧托用進攻開始前突擊學習的俄語問道,但他不確定眼前俄國人能不能聽得懂,實際上,就算俄國人聽懂了,只要他不會德語那麼一切都白搭,因為奧托只是突擊掌握了十來句俄語成句而已。

“我會說德語,”青年開口了,“我之前在施托克曼先生的泛人類主義小組裡學習過。我是來給你們當嚮導的,留在城內的部隊一半是準備投降的烏克蘭部隊,另一半是俄羅斯人和哥薩克人。”

說著青年指了指身後的道路:“有一隊哥薩克人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埋伏你們,他們有戰防炮和重機槍,還埋了地雷。”

奧托想了想,爬出了戰車,三兩下就跳到了戰車前面。然後他掏出根據德國空軍的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