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宇彬雖然很擔心妹妹,但也知道她能保護自己。很久以前那些遙遠冰冷的記憶就更不用說了,活了兩輩子,這還是第一次有人主動地站出來說要救她。這感覺,還挺新鮮的呢。
三個男人已經警惕地靠了過來,把她圍在中間。惠熙反倒勾唇笑了起來,畫著暗金色眼影的眼睛幽深不見底,但唇邊的笑意真實而玩味:“oppa,你停下!站在那裡別動,一切結束後我就請你喝一杯。”
權志龍愣了愣,衝過來的步伐一滯。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她箭步往前疾走了幾步,右手屈肘直接瞄準右側男人的下巴,狠狠地打了過去;同時左手一甩小挎包,包底堅硬的鋼託直接對準了左側男人的眼睛;中間的男人最慘,因為8cm的高跟鞋直接踹中了他的襠部……三聲不同的哀嚎淒厲地響起,在這樣陰暗的環境直讓人起雞皮疙瘩。
這一系列的動作快狠準,計算得極其精確,同時對準了人體薄弱的部位,三個男人都來不及反應就全部中招。
( ;°△ ;°|||)一邊旁觀的權志龍,被這神展開完全震驚住了……
這還沒有結束,惠熙趁勢一個轉身,長腿斜起一個標準的飛踢,把右側捂住眼睛哀嚎的男人一腳踹到背後的牆上,這貨頓時痛得軟趴趴地順著牆癱坐在地上。被打中下巴的男人忍著痛,趁機出拳打她背後,早有預料的宋惠熙往後一仰,腰部彎成一個漂亮危險的弧度,險險躲開了他,起身後左腳的鞋跟順勢踩中了他的皮鞋,極為尖細的鞋跟還很照顧地在上面捻了幾下,痛得他抱著腳跌坐在地上慘叫。
剩下那個因為被踢中了男人最緊要的位置,還一直痛得彎曲得像個蝦米。惠熙一個箭步上去,屈起膝蓋猛踹他的肚子,連續來這麼幾下,一直把他踹到牆上再也直不起腰來。
“就這種貨色還想來圍堵我?”輕鬆解決了三個小嘍囉,宋惠熙鄙夷地低語了一句。順便說一句,她大部分高跟鞋的鞋跟都是特製的,堅硬穩當的鋼材,打架專用必備。
拍了拍手,她心情很好地轉過身,才看到呆立在原地的權志龍。
旁觀了全部過程的權1eader現在還處在一種很恍惚的狀態中。他此時的感想就是……不,他已經沒有什麼感想了( ;°_ ;°|||)。下意識地望著對方尖細的鞋跟,忽然感同身受地覺得全身發疼,尤其是下|身的某一個地方……
剛剛,其實是在演電影吧……
呀西,他想象中的情景完全不是這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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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熙到達到宋家時,已經是午夜以後了。她是把眼影唇膏都擦乾淨了才進門的,束頭髮的水晶水鏈也在打架的時候丟掉了,恢復了那一身文靜嫻雅的裝扮,一臉若無其事。
客廳還亮著燈,宋宇彬坐在沙發上等著她。聽到僕人迎接她進門的聲音,他轉過頭,看不出情緒的桃花眼眯了眯,懶懶地說了句:“終於知道回來了?”
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妹倆都很瞭解對方,惠熙知道他這是有點生氣了。
“哥你別生氣嘛,”她堆起討好的笑,湊過去抱住他的胳膊,甜甜地說:“我只是閒得無聊……再說這是我惹的麻煩,用不著興師動眾的。沒有下次,總行了吧?”
宋宇彬眉頭一跳:“每次都是事後裝乖,我才不相信你。”
惠熙立刻鬆開了手,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嬌也不撒了:“哥,你心裡知道就好,用不著說出來了吧。”
宋宇彬頓時想掐死她。家裡有個自認為萬年少女的oma就已經夠悲劇的了,妹妹又是個比他還要玩世不恭的惡魔混蛋,真是家門不幸。
“你把你的那一堆寶貝都帶回來了,是不是不準備再回紐約了?”想起她行李箱裡那些五顏六色的鬧鐘,宋宇彬正了正臉色,開始問起正事。
惠熙有種古怪的集物癖,她喜歡收集各式各樣的鬧鐘,方的圓的奇形怪狀,花花綠綠一大堆,她所住的房子都配有專門的大櫃子來裝這些鬧鐘。
關係好的朋友都知道她這個毛病,送給她的禮物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鬧鐘。一直很縱容她的F4,更是從世界各地蒐集了不知多少稀奇古怪的鬧鐘送她。
“我明年就成年了,不是遲早要回國的嗎?把我的學籍辦回神話吧,有時間我會去報道的。”惠熙慢吞吞地把近期的行程都交代了:“其實是淑貞姐明天有事,我陪她回來的。下個星期有個劇組找我試鏡,我還要飛回去一趟。”
宋家有很深的黑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