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也是人之常情,又稍稍放下心來。於是安平就這麼患得患失,坐立不安了兩天。燕平遠醒來,看著倒是與平時無異,她卻不敢問出口來。她本以為自己會十分灑脫,就算燕平遠告訴她說他恢復了記憶要離開,她也能灑脫的面對,可是如今才發現,她根本就做不到。
燕平遠有些輕微的咳嗽,安平將藥遞到他面前,看著他將藥吃下,然後兩人就那麼幹坐著,相顧無言。
燕平遠醒來後,卻覺得自己做了好長好長的夢,裡面有很多破碎的情節,他卻無法將他們連在一起。一會他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一般在看戲,一會他似乎又成了劇中人,感受著喜怒哀樂。可是,在他睜眼看到安平時,夢中的焦躁卻一掃而空,讓他覺得心安不已。
自他醒來後,安平就一直來來去去,替他診脈,給他喂藥,甚至喂他吃飯,可是他卻能感覺到安平心中的不安。他幾乎可以肯定,安平心中似乎在煩惱著什麼。燕平遠看著安平給她喂完藥坐在床邊,一句話不說的樣子,看到她眼底的烏青,心中一緊,拉過安平的手,用他還有些嘶啞的聲音說道。
“安平,有什麼心事?”
安平知他喉嚨還沒有完全消腫,不想讓他開口,遞過潤喉片,讓他含著,奈何燕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