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導致人死亡。以燕平遠的身子骨,本不應該這麼容易被傳染,奈何安平在給他診脈時發現他鬱結於心,似乎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休息的樣子了。安平有些內疚,一段時間以來,她只是把生意交給他打理,卻從沒關心過他做的是不是辛苦。看他平日裡一副淡然的樣子,卻理所當然的認為他是樂意的。
安平急忙跑到她的藥房裡,取出幾個小瓶來,一個是她提煉的抗病毒感冒藥,安平取出兩粒來,喂燕平遠吃下。又拿出一個小瓶來,將她用西瓜霜和其他藥材配置的含片取出,放到燕平遠的口中,希望能讓他喉嚨處好受點。燕平遠的呼吸比較粗重,因為沒有聽診器,安平暫時也不能斷定有沒有感染到肺部。還有些發燒,去熱的藥丸她這裡卻是沒有了,必須去鋪子裡一趟。
安平讓李嫂子趕緊去藥鋪一趟,讓她給劉三帶個話,拿些去熱丸回來。李嫂子看見燕平遠那麼強壯的身子骨病成這樣,並不敢耽擱,趕緊就去了。
安平此時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用最傳統的冰毛巾給他進行物理降溫。看著燕平遠因發燒而有些發乾的嘴唇,安平皺緊眉頭,病成這個樣子,只怕在鋪子裡就已經發作了,他怎麼捨近求遠反倒回了家來。鋪子裡的鄭大夫雖然不能說妙手回春,可也算的上醫術難得了,安平自問只問醫理不算藥理的話,她是比不上鄭大夫的。
許是聽說東家病了,劉三來的很快,不止將去熱的丸藥拿來了,還將鄭大夫也給拉了過來。保險起見,安平還是讓鄭大夫給燕平遠重新診了脈。
鄭大夫診完脈後,眉頭也是緊鎖的的,倒是讓安平的心揪了起來。那鄭大夫又將目光放到了旁邊的幾個小瓶上,拿出來聞了聞,對安平說道,“東家,這些就是咱們鋪子裡賣的丸藥吧。東家已經給大爺服下了?”
安平點點頭,有些急切的說道,“鄭大夫,我這藥用的還對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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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如今怎麼樣,鄭大夫不妨直說。”
鄭大夫捋了捋鬍子,說道,“看大爺的情形,應該是剛發病不久,咱家的丸藥,應當是可以壓制的。只是??????”那鄭大夫頓了頓,接著說道,“東家可知道現在外面的情形。”
安平搖搖頭,這些日子她都在家中,根本就沒出去過,自然不知道外面的情況。
“現在揚州府內很多人都跟大爺一個病症,有些更加嚴重,還有些人因為病症過於厲害死了。先是如大爺如今這般高熱、咽喉腫痛、渾身難受,然後就會如肺,咳喘不止,若是再往下發展,就真的沒救了。一般的湯藥對此症的效果並不明顯,老夫到覺得咱家的丸藥許是有效。可是一般百姓吃慣了湯藥,卻不信咱家的丸藥。哎,老夫眼睜睜看著染症的人一日多過一日,甚是心焦。”
安平聽了鄭大夫的話,才知道外面的情況這麼嚴重。病毒性流行感冒,傳染性是很強的,若是不採取點辦法,可能會有更多的人死去。只是如今燕平遠病著,她一個女子是不可能出面做什麼的。且不說其他,僅一條“女子不得行醫”的律法,她就吃不消了。安平也確實有些為難,這根深蒂固的思想又豈是一天兩天可以根除的。
鄭大夫看安平不語,試探著開口道,“東家,有件事不知當不當問?”
安平知道鄭大夫不會隨便說這話,點了點頭道,“鄭大夫有什麼不明白的開口就是。”
鄭大夫小心翼翼的說道,“不知東家這丸藥的配方几何,可能給老夫一觀?”
安平一愣,不由苦笑,方子倒是容易拿出,奈何是草藥不易提煉,方子拿出來用處並不大。安平想了想,說道,“方子我倒是可以拿出來,但是我給了方子也是沒用的,因為這草藥是不能直接拿來用的。”安平起身到藥房,回來之後就多了一張紙,然後遞給了鄭大夫。
鄭大夫看了方子,眉頭緊皺,他本想用同樣效果的湯藥換了丸藥,看來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鄭大夫對安平拱手道,“還請東家原諒老夫。”
安平笑了笑,說道,“所謂醫者父母心,我也知道鄭大夫是一片好心,自然不會在意。鄭大夫不如這樣如何,從明日開始,咱們‘百味堂’將丸藥免費送給城中染病的買不起藥的窮苦人家。等這些人的病好了,自然就會有人信了。其他的事情,還要等兄長康復之後再做打算。“
鄭大夫聽了安平的話,眼中滿是激動與感激,安平的做法,他不是沒想過,奈何,藥鋪不是他的,他並不敢如此。再者商人逐利,開藥鋪者也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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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