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尊鑑,敬稟者。安娘不孝至極,為門中弟子,本應尊師重道。安娘卻頂撞師伯,有違門規。安娘所為,自知無顏面對師父,安娘左思右想,唯有離開,才能消師伯心頭之氣。且安娘思慕大周山水已久,安娘自此離開,遊歷山水,增長見識,還請師父不要掛念。
安娘如今已是大人,可以照料自己,所以沒有帶上玉竹。出門期間,安娘定當謹言慎行,照料好自己,不出差錯,請師父安心。
待事情瞭解之後,安娘自會尋找師父,請師父勿念。此行為是安娘一人所為,與玉竹無關,還請師父不要責罰玉竹。
師父腿疾,乃是安娘平生所念。安娘研習醫術,也只此疾非不能醫也。安娘不知師父因何罔顧行走不便而不自醫。安娘只盼師父早日放下心結,再見之日,師父腿疾已經康復。
35、離開落霞門 。。。
還請師父珍重身體,原諒不孝徒安孃的任性行為。不孝徒安娘敬上。”
安平寫完,從荷包中拿出謝銘親手刻給她的私印,是由一塊通體血紅的雞血石刻成。印石上端,雕著一個單腿而立的白鶴。印上只有一個字:安。謝銘曾經說過,只要給他寫信,就要印上此印。這塊私印,安平還是第一次拿出來用,沒想到這第一次用,竟然就是同謝銘告別。心中一酸,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