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怎麼會殺人?還有,那是南宮雪大哥,南宮別苑的血案你知道不,我們是來查案的,怎麼會害你姐姐?”
名人到底不同,一聽到這些名字,柳煙煙的目光果然由憤怒轉為了驚訝,她瞪著大大的眼睛打量了眾人半晌,又懷疑地盯著何璧,似乎不信。
李遊並不說話,只在何璧身上一拍,手上便多了塊黑色的鐵牌。
南宮雪微笑道:“聽說柳姑娘琴棋書畫精妙無比,縱然不相信我等,總該認得這牌子上的字。”
柳煙煙瞪了那鐵牌半日,終於失聲:“你真的是……”
說到這裡又呆住,因為她發現自己居然又可以說話和叫喊了。
何璧看著她,聲音也難得地少了許多冷意:“南宮別苑的血案想必你已聽說,不知將來還有多少人喪命,你如今還是不願將實話說出來?”
柳煙煙呆了呆,又蹲在那具屍體旁邊哭了起來:“若不是你們來找我,姐姐怎麼會死,都是你們害的她……”
眾人沉默。
南宮雪看看地上那女子:“令姊會武功?”
“我自小與父母失散,姐姐是半年前才找到我的,”柳煙煙紅著眼,“姐姐姓趙,叫趙小嬋,會功夫……”
想不到她們竟是對孿生姐妹!
楊念晴恍然,難怪柳煙煙的武功時有時無,看來那日將張夫人派來的下人打得吐血找牙的,必定就是這位趙小嬋姑娘了。
南宮雪黯然嘆了口氣:“是我等不該來找你,如今……好好安置吧。”
說完,他緩緩俯下身,放了兩錠銀子在她旁邊,又直起身看著李遊:“李兄,或許我們實在是錯了。”
李遊不語,面色卻更白。
南宮雪拍拍他的肩膀,四人舉步就要往外走。
“等等!”。
柳煙煙擦擦眼淚,站起來瞪著眾人大聲道:“你們害死了我姐姐,就想一走了之?”
沉默。
“柳姑娘想要我等如何?”
“替我姐姐報仇!”柳煙煙走過來,指著四人的鼻子一個一個點去,恨恨道,“你們若是不替我姐姐報仇的話,姑奶奶我饒不了你們!”
“自然,”南宮雪點頭,“縱是姑娘不說,我等也必會將此案查個水落石出。”
“水落石出?”柳煙煙冷“哼”一聲,“你們什麼都不知道,怎麼水落石出?”
眾人無語。
半日。
“進來說。”話音剛落,她也不理四人,轉身便往屋內走去。
揭起繡簾,楊念晴立刻覺得一陣暖意撲面而來。屋子不大,佈置卻十分精緻華麗,看來張明楚對這位柳煙煙姑娘的確大方得很。
柳煙煙倒也不客氣,自顧自坐下,也不讓座,眾人只得自己找地方坐了。
“你們以為張明楚是我殺的?”
南宮雪搖頭道:“如今自然不是。”
柳煙煙並不在意:“你們想問那封信?”
何璧點頭:“不錯。”
“那是我姐姐寫的,半年前,張明楚將我從抱月樓接出來,便把我安置在這老柳巷,就是隔壁過去第三個院子裡。我當時只道有了歸宿,便催他早些娶我,哪知……”
說到這裡,她神情又變得有些忿忿的:“哪知他家夫人出了名的厲害,因此我一直沒能進他家門,氣急之下,我便和姐姐走了。姐姐本來就不喜歡他,說他靠不住,為了叫他不再來糾纏我,便假我的名字寫了那封信,告訴他若再來找我,就對他不客氣。”
“正是此信,”南宮雪點頭,“他後來可找到了你?”
“我不過是氣氣他,他自然很容易就找到我了,姐姐勸我不要理會,但他又拿好話哄我,說回頭一定接我過門,所以……”
說到這裡她忽然臉紅了,垂頭不語。
“所以你便信了他,”李遊微微一笑,轉移話題,“不知後來如何?”
柳煙煙感激地看他一眼,小聲道:“後來,就在那天晚上,他原本留在我這裡吃酒,到了半夜,忽然有人來找他,他便出去跟那人聊了幾句,那人就走了,我只當是普通朋友,哪知他進來酒也不吃了,急著也要走,說是有個重要的人找他有事。”
李遊立刻道:“柳姑娘可記得那人樣貌?”
柳煙煙搖頭,回憶著:“我當時只在裡間不便出去,並沒見到他,只隔著牆壁隱隱聽到他們約定的日子是初二。”
“初二?”何璧看看李遊與南宮雪,“月初,只怕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