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令人可喜右賀的是,先皇蕭謹與夏皇后都一同出現,尋出了水秋寒的玉璽,奪回兵權,已對外稱一年多年,是水秋寒與奸臣水絕等人一起陷害先皇與夏皇后,如今皇位歸主,天下大慶啊!”重若庭滿臉喜悅地說道,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急聲問道,“女王殿下……”
“她已被水秋寒劫入了密道里,如今只能令士兵將密道開啟救人!”白軒遲沉聲代西闌焰回答,眼底盪漾著一片緊張之意。
重若庭臉色大變,西闌焰靜觀其變,此人果然對陳千蘺忠心耿耿,所以她才敢一人前往見他吧?
不過如今先皇蕭謹出現,夏皇后也一同回來了,整個聖國的大局已定,如今就剩下被劫持的陳千蘺了。
“水秋寒果然不是昏君,他很可能只是被甜美人迷惑了心智,但對於敵人卻是敏感至極,水秋寒於我們身邊亦設下了棋子,幸好我們提防了一點,才沒有讓他們要了我們的命。但如今他劫持女王殿下,大概就是為了逼蕭謹先皇將兵權重新交回給他吧?”重若庭沉聲說道,心急如焚。
他來回在走了一圈,只看到西闌焰和白軒遲的臉色越來越蒼白。
士兵們的挖掘聲重重地敲擊著他們的耳膜,心底的擔憂越來越濃烈,可是隻能困於這種地方乾著急。
夜,彷彿無盡的漫長。
絕望與希望滋生在一起,宛如糾纏的藤蔓一般,令人幾乎要窒息……
宮燈的光微微搖曳著。
那偌大的龍床之上,陳千蘺閉著眼睛,臉色依舊那麼蒼白,她額頭滲出了細細的冷汗,水秋寒靜靜地凝視著那張蒼白的臉,不由得有幾分擔心。
暴君之憐1
在半個時辰之前,他真的有佔有女王殿下的心思,但是……
“水秋寒,你那麼……那麼快想得到我,不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害怕……你敗給西闌焰,所以……想用這種手段來得到我?水秋寒……你真的很自卑啊……”陳千蘺的聲音彷彿還在他的耳邊迴響,那時的她,竟然恢復了冷靜,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他解開了她雪白的內衣,看到裡面的雪白肌膚,那暗紅色的肚兜,但她那冰冷鄙視的目光,卻如刀一般割在他的心上。
水秋寒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已沒有善心的男人,對於想得到的女人會不擇手段。可是眼前的陳千蘺卻有如一個完美的夢一般,竟然不忍心去玷汙她。
但是她的話的確又有幾份真實,若不怕自己敗給西闌焰,他也可以等到大局穩定的時候再佔有她。
“哼,女王殿下,你還真聰明,用激將法就可以讓朕停下手來麼?”當時的水秋寒卻冷笑一聲,毫不留情地拆穿了陳千蘺的小聰明。
陳千蘺冷冷地看著他,眼神充滿了鄙視,彷彿在看著一個卑鄙小人,這是水秋寒上任以來,第一次收到如此不屑的目光。
他冷哼一聲,身子一翻壓了上去,吻上那張令得兩國之王都為之傾倒的光滑的臉,陣陣幽香令他難以自禁。
他往下,卻驀然地發現她在微微顫抖著,身子也越來越冰冷。
水秋寒抬頭,看到陳千蘺的額頭滲出了層層冷汗,臉無人色,唇若雪色!頓時大驚,看她的樣子,好象亦不是裝出來的。
雖然她中的是軟骨散,但卻沒有能力控制到她的體溫,難道她因為恐懼而變成這個樣子嗎?
“你怎麼了?”水秋寒不由自主地沉聲問道,見她一副痛苦的樣子,竟然心生不忍。
“我……毒又發了……好難受……”她斷斷續續地說道,另一手抓住柔軟的錦被,冷汗還是大滴大滴地冒了出來,整個人宛如被千刀萬劍剁割一般。水秋寒冷眉一皺,情不自禁地將一邊的錦被拉了過來,覆蓋在她那單薄的身子上。全身燃起的慾火也因此轟然而退。
暴君之憐2
她開始說胡話,斷斷續續的,水秋寒又驚又怒,本以為能享受個春霄,可是如今倒成了他來侍候她了。
足足半個時辰,陳千蘺全身發冷,身子被一種撕裂般的疼痛入侵著。她非常明白體內的毒又發了。之前李曉夏給的藥,大概在劫持水秋寒的時候弄丟了。
不過她也暗暗幸運,因為毒發而令得水秋寒再也不動她,否則她待毒消失之後,若他對她不軌,肯定是拼上命也要將這人千撕萬裂。
御醫被召入為陳千蘺診斷,當下搖頭,“皇上……女王殿下身子百毒入侵,並且都是奇毒,老夫實在無能為力。”
此刻,水秋寒內心複雜,眼神亦是千變萬化。
“現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