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醋肘子從家裡帶出來,把張媽一直不肯讓我喝的牛奶和蜂密帶來給我洗澡……我彷彿回到了從前,只記得張子明的好,便無比舒暢地在夢裡笑了。
嘻嘻嘻……
哈哈哈……
一片囂張的笑鬧不停地霸道地鑽入我的耳邊,我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嘴角的甜笑還滯留在臉上,那陣喧鬧的笑聲讓我不由得皺了皺眉。
我在樹上坐起來,扒開密集的櫻花叢枝,透過擁簇的花群,美麗的湖泊周圍,立了一排漂亮俐落的丫環,她們恭敬整齊地立著,目擊者不斜視。
幾名美麗嬌豔的女子,在不遠處的湖水裡嬉戲,那暴露在陽光下的春光,直耀得我眼花繚亂,不由得臉紅了一大半。
我可是從來沒見過如此香豔性感的場面呀!如此絕色的女子,在清澈的湖水裡,像盛開的荷花,像那嬌豔的紅梅,赤裸的身子,片片雪肌光滑無比,在那盪漾的水裡,更有一分說不出的韻味,作為同性的我,居然也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不知讓那些男人看到如此性感香豔的一暮幕,會不會噴鼻血?
番外:憤怒的絕色美人
“誰?哪個不要命的奴才色胚敢在這裡偷窺?”一聲暴喝,差點讓我從樹上跌落下來。
一名滿臉寒色的丫環,眼睛直直地瞪向我這邊,她的玉手一揚,手中的柔軟手帕竟直直地刺向我,我的心眼瞬間蹦到極點,還未來得驚叫出聲,那手帕便挾著凌厲的寒風向我襲來,腰上一陣重擊,啪的一聲,我被摔個四腳朝天。
全身的疼痛席捲而來,更要命的是腰上像斷裂一般的疼痛麻木。
“大膽奴才,竟敢闖入紫園禁地!已是死路一條!竟然還敢偷看小姐洗澡!罪大惡極!落入小姐手裡,狗奴才就等著慢慢享受吧!”
紅衣丫環疾言厲色,冷冷地看著我,四周的丫環們像是置身世外般,仍然整齊地低著頭,面無表情。
“不是!我沒有……”我驚懼地看著這名武功高深的女子,不由得一陣寒顫。
“死奴才!下流胚子!受死吧!”一道美麗的青衣倩影快步地衝上來,狠狠地抬腳踢向我的肚子!
我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呻吟,肚子疼痛地抽搐起來,刺激而又腥膩的鮮血湧上喉嚨,我嘩地一聲噴出一大口鮮血!五臟六肺都絞起來,眼淚不爭氣地混著鮮血地湧了出來。
活了兩世,哪裡會受過種罪!
一雙有力的雙手緊緊地扯住我束起的長髮,一陣生痛,我感覺到頭皮似要裂開了,頭更是爆炸般難受得說不出話來,我被那雙手毫不留情地從地上扯起來。
剛才衝上來的女子冷冷地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裡痛恨無比,她的衣服上水漬未乾,玲瓏的曲線劇烈地起伏著。
她高高揚起玉手對著我的臉打下來。
“不要呀!我是女子!”
啪一的聲,我的臉被打向一邊,頓時暈頭轉向,分不出東南西北,頭上一直沒有鬆開的手,抓得緊緊的,更是被扯得我臉皮抽搐。
“女子!”絕色的容顏此時猙獰無比,高傲的臉上,冷笑開得更盛。“把你閹了,自然就成了女子!”
番外:再次重逢1
我努力掙脫被制住的雙手,猛地扯下覆蓋在臉上的人皮面具,“小姐,小的真的是女子!”我不敢再自稱我,恭敬地出聲。扯我頭髮的丫環驚叫一聲,突然鬆開緊抓著頭髮的手,我猝不及防啪地一聲無比壯烈地跌落在地。
青衣女子的臉上,滿臉的驚詫,不敢置信地看著我,良久反映過來,臉上沒有了剛才的冷冽,但仍然黑著一張臉。
“大膽,你既身為女子,竟敢喬裝成男子,混進紫園來,究竟是何目的?從實招來!”我被她的威嚴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變化又讓我愣在哪裡,腦子慌亂地想著該如何解脫自己漠進府裡的罪行。
“小姐,小女子本為珠城人,不想去年父母身亡,小女子無依無靠,無以為計,便上京來投靠親戚,不成想……小女子的親戚早已遷徙,不知去向,小女子孤身在外,為了方便,為了生計,只得換了男裝進這府裡來討生活……小的每天都幹著男子的活,今天剛好提前完事,因為太累了,想要休息一會,沒想到……”我無比悽慘地訴說著,外加一把鼻涕一把淚,越說越傷心,最後泣不成聲,哭了良久,聲音也沙啞得不成形。
青衣女子目瞪口呆地看著我,臉上似有一絲憐惜閃過。
“挺可憐的女子……”
“小姐,這丫頭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不加懲罰只怕難生效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