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石桉裕,你將我置於何地?”
切爾克城誰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婚約?
“你年年不在家也就罷了,男子要在外面歷練我可以理解。但是現在你為了一個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女人,不顧我的貼身丫鬟,這算怎麼回事?”
越想孫漣華越是壓不下這口氣,就算是不看僧面看佛面也應該對紅依多加照顧,現在呢?紅依奄奄一息,他還能無動於衷。
“事情我已經跟你說清楚了,請吧。”石桉裕起身做了一個送客的手勢。
孫漣華真的是急了,再也無法壓抑心頭怒火叫了起來:“石桉裕,你不要得寸進尺,為了一個賤女人……啊!”
高聲咒罵才出口,孫漣華只感覺自己臉頰一痛,身體被打得斜飛出去,嘭的一下撞倒了旁邊的桌椅,摔在地上。
整個臉頰都是木木的火辣辣的燙,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緩緩的流了出來,不受控制的滴在地上。
“小、小姐……”紅依嚇得臉色慘白,想過去,奈何她身上的傷勢實在是無法移動,只能坐在那裡乾著急。
“你敢打我!”孫漣華不可思議的尖叫著,在切爾克城誰不知道她是孫家的大小姐,誰敢得罪他們契約家族。
“打你?”熠煌冷冷的笑著,不屑的瞟了倒在地上的孫漣華一眼,“敢侮辱我的人,我要你全族陪葬!”
“放肆!”孫漣華氣得全身發抖,還沒有人敢如此對她說話,眼前這個紅依男子到底是什麼人?
猛的從地上跳了起來,孫漣華靈力湧動,伸手一摸自己的空間晶石,一頭兇悍的豹子立刻出現在她的腳邊。
“這是怎麼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慢慢的走了進來,見到亂七八糟撞到的桌椅微微蹙眉,卻沒有說話,繞道前面,看了看,“桉裕到底怎麼回事?”
“爹。”石桉裕回身行禮,來人正是石家的家主——石寧鼎。
“漣華侄女這是怎麼了?你們傻站著幹什麼還不給小姐拿藥來!”石寧鼎對著底下人呵斥一聲,不怒而威。
手下立刻去拿傷藥,有人趕忙將剛才被撞到的桌椅重新扶好。
“伯父,您就別忙了。今天的事情侄女一定要說個明白。”孫漣華臉色極其難看,從小到大,他們孫家就沒有一個人敢動她一根手指頭,哪個不是對她百依百順,呵護備至?
切爾克城裡的人,見到她都要給幾分面子,誰敢跟她說個不字?
今天莫名其妙的被人打了,這口惡氣她是不可能嚥下去的。
“有什麼誤會好好說,侄女也不用把你這兩千年的靈獸放出來不是?”石寧鼎笑呵呵的說著,明著是在勸孫漣華,實際卻是在提醒熠煌等人。
“伯父,這件事情是侄女和那個人之間的問題,還請伯父別插手的好。”孫漣華“婉轉”的謝絕了石寧鼎的好意。
沒有人敢如此對她侮辱之後,還自在的活著。
除了她本身十九級的靈力之外,身邊兩千年的靈獸才是她的依仗。
“什麼人報上姓名來。”孫漣華伸手憤怒的一指熠煌。
“我的名字?”熠煌冷冷一笑,“你還不配知道。”
“小、小姐……”紅依在一旁緊張的叫著,她想提醒自家小姐,那個不是人,是一頭很厲害的人形獸。
別說是兩千年的靈獸了,就算是家裡的靈獸都拿出來也沒有用啊。
人形與獸形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閉嘴。”孫漣華低斥一聲,轉頭惡狠狠的盯著熠煌,“我們該好好算算總賬了。”
“算賬?”熠煌聽到孫漣華的話更是嗤笑出聲,“確實是改算一算了。”
“紅依在山林內鼓動他人要殺我的人,你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來?”熠煌一肚子的火氣正好沒有地方出,孫漣華非要撞過來,他就成全她。
“那也是你的人不好。”孫漣華側首看向一直站在門邊沒有進來的夏馨炎,冷笑連連,“是那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吧。妄想勾引我的未婚夫,我的丫鬟這麼做沒錯!”
“好,好一個霸道的孫家!”熠煌怒極反笑,只是憤怒的笑意讓他的俊臉愈發的森寒,驟然讓大廳內的人生生的打了一個寒戰。
“在切爾克城,孫家就是王法!”孫漣華毫不示弱的對上熠煌,她才不怕這個外來的人,在切爾克城誰敢惹她,“我們孫家人誰敢動?”
霸道的話語,囂張的態度,完完全全的宣告了孫漣華作為孫家人的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