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嚴厲可是有目共睹的。誰要是有錯,大長老絕對是嚴懲不貸,至於那些敢來藥劑師協會找麻煩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這樣的大長老,怎麼會對眼前這個女子如此的寬容?
“我沒有亂說啊。”夏馨炎好笑的揚眉,“你們的藥劑師說我們來了之後就去打你們傷你們的人,你也就信了。”
“你這麼快就信了你們藥劑師的說辭,顯然你是覺得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就動手打人。為什麼會讓你這麼覺得呢?”夏馨炎歪著頭,完全無視大長老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兀自說著,“肯定是你們習慣了這樣無緣無故的打人。”
“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瘋狗才會平白無故的攻擊。”說罷,夏馨炎還對著大長老揚起了燦爛又可愛的笑容,“我這麼理解沒有錯吧?”
一席話堵得大長老無言反駁,張口結舌的瞅著夏馨炎良久無語。
東方皓在夏馨炎身後站著,低頭輕笑,夏馨炎那張嘴啊,誰跟她鬥嘴,真的是自找苦吃。
大長老畢竟不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人,微微的愣怔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沉聲道:“滕泊澤,怎麼回事?”
滕泊澤立刻看向那幾個剛才在藥劑師協會門口的藥劑師,冷冷冰冰的問了一句:“說!”
“大、大長老,我們只是不想隨意的出售協會中的藥劑,就被她給打了。”那些藥劑師也是夠聰明,避重就輕的將“事實”給說了出來,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好像他是因為保護藥劑師協會中的藥劑才不得不與夏馨炎動手似的。
大長老看向夏馨炎,等著夏馨炎的解釋。
夏馨炎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眼中盈滿了譏諷與嘲笑,這樣的神態令大長老感覺到臉上一陣的發燙。
夏馨炎是沒有說話,但是比說話還要讓他難堪。
想都沒想,大長老抬起手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剛才說話的藥劑師臉上,連聲哀嚎都沒有發出,那個藥劑師已經被重重的打到在地,一張嘴,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裡面竟然還混著兩顆帶血的斷牙。
這一巴掌還真是夠重的。
“再敢胡言亂語,老夫就將你們全都逐出門去!”大長老咬牙低吼著。
他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小輩如此戲謔又嘲諷的看著,夏馨炎的目光讓他感覺到了羞憤,從來沒有過的羞憤。
大長老的話一說完,剛才藥劑師協會門口的那些藥劑師嚇得撲通通的跪倒了一片,一個個全都不顧疼痛的連連磕頭,哀求。
好像被逐出門並不是多麼嚴重的懲罰,但是他們卻知道其中代表的意思。
藥劑師協會中,他們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卻也被協會中的規矩束縛著。
被逐出門除了藥劑師這個身份被剝奪之外,還會被打散靈力,日後再也無法修煉靈力。
“說!”大長老呵斥一聲,嚇得跪倒的眾人一個激靈,再也不敢隱瞞,將門口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話是說出來了,但是其中還是加了一點點的修飾,說他們只是不忍破壞規矩出售藥劑罷了,至於對付中年人的舉動也只是因為被他纏的不耐煩了。
“姑娘,藥劑師協會里的藥劑本來就是不能隨意出售的,他們這麼做也沒有壞了規矩。”大長老聽完,心中對事情已經瞭然,平靜的看向夏馨炎。
“我可沒說他們壞了你們的規矩。”夏馨炎無所謂的聳聳肩,“我什麼時候說過了?”
大長老剛要說話,卻沒有夏馨炎快,她先一步笑了起來:“他們只是壞了我的規矩罷了。”
“仗勢欺人,看著就讓人不順眼。”夏馨炎笑容陡然一收,戾氣乍現。
“看來姑娘倒是一個好多管閒事的人。”大長老冷笑兩聲,那笑聲完全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
“多管閒事倒說不上,剛才就跟你說過,我是要與你們談筆買賣。”夏馨炎的說辭倒是讓大長老笑了起來,唇角抖動,怎麼看都沒有看出有半分真笑的意思,“買賣?什麼買賣?”
“我要你們藥庫中的藥劑。”夏馨炎根本就無視大長老的皮笑肉不笑,直接說出她的目的。
“姑娘想要買藥?”大長老越聽夏馨炎的話心裡是越不爽,強忍著怒氣問道,“需要什麼藥劑?”
“這個還不太清楚,總得讓我先去看看,然後慢慢的選選吧。”夏馨炎食指輕輕的點了一下額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她一說完,大長老身體一顫,不過不是嚇得,完全是被氣的。
“姑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