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小題大做!”金光大師的說話到此停止,似乎意猶未盡,江南嘻嘻一笑,在人叢中探出頭來,扮了一個鬼臉,說道:“似乎還應該加上一句:無理取鬧!”
痛禪上人與金光大師說的都合情合理,但他們不知內情,他們以為是“小題大做”,其實孟神通則是認為“心腹大患”,恨不得越快越好,找出此人,若看是不是金世遺。因此他將不惜用盡一切辦法來查究,縱有痛禪上人金光大師相繼發話,他也不肯干休!
江南的笑聲一止,他就立即抓住話題,作出老羞成怒的樣子,大吼叫道:“你們說我小題大做,無理取鬧?好,我就索性鬧到底,先拿曹錦兒打二百大板,問她個犯了場規之罪,誰叫她放人進來,暗中與我作對?縱非約來,這失察之罪,總該她負。”金光大師剛說得一句:“孟先生,你怎可如此蠻不講理……”孟神通已大喝道:“誰要是不服,都衝著我來,反正我有言在先,早就要與你們各派掌門較個高下的了!”
曹錦兒氣得渾身亂顫,人怒罵道:“放屁,你當我曹錦兒是什麼人,膽敢口出汙言!”孟神通道:“你以為你是邙山派掌門?在我眼中,你一錢不值,赤符、曉風,來,幫我困人!”雙臂一振,登時摔倒了幾個人。金光大師道:“孟先生,老納與你比試一場!”他坐在主持座位,距離較遠,乃要拼眾而出,孟神通又悻倒了幾個人,忽聽得有個蒼老的聲音說道:“小孟,老夫在此,你不可如此放肆!”
孟神通陡覺有人從側面襲來,人多擁擠,他盛怒之下,不及細察,便即罵道:“什麼東西,冒充我的長輩?”揮袖一拂,施展“沾表十八跌”的上乘內功,忽地感到那人的勁力大得出奇,“嗤”的一聲,他的衣袖被那人撕去了一截、孟神通手腕一翻,也沒有將那人抓著,孟神通掌心往上一登,立即發出了第九重的修羅隱煞功掌力。
這個人是腔恫沛的長老烏天朗,他年過八旬,所練的功夫介乎正邪兩派之間,最喜歡恃老賣弄,這次各派大會邙山,沒有選地出來主塔全域性,他已心中有些不滿,因此搶在金光大師前面,想把孟神通攔住,顯顯自己的功夫,以他隔年紀,喚孟神通一聲“小孟”,本不為過,那知孟神通未曾細察,開口便罵,氣得他七竅生煙!他有七十年以上的功力,而且也練成了幾種獨門的武林絕學,當然非比尋常,故此孟神通隨手一輪,反而給他把衣袖撕去,但待到孟神通出了全力,施展了第九重的修羅隱煞功,他就禁受不起下,還幸他有與“天羅步”異曲同工的“龜藏豹隱身法”,沒有給孟神通的手掌打中,但那股排山倒馬的掌力,挾著蝕膚刺骨的寒腱,卻把他推得跟跟艙槍的向後直退!
陽赤符隨在師兄身後,正好撞著了他,烏天朗一腔怒氣,全都發在他身上,肩頭一臺,喝聲:“滾開!”陽赤符的“陰陽抓”尚未使出,已被他撞個正著,烏天朗在孟神通掌下吃虧,對付陽赤符卻是綽綽有餘,陽赤符給他一臺,登塢摔了個筋斗。
孟神通使出了第九重的修羅隱煞功,在他周圍三丈以內的人都感到冷透心頭,而且被他的掌力壓得透不過氣來,幾個功力稍低的已然倒在地上,他們同門的師兄弟急急將他們抬走,未曾受傷的也都紛紛走避,登時空出了一大片地方。
孟神通聽得師弟的喊聲,回頭一看,見是烏天朗,自己亦感到有幾分孟浪,不過罵也罵了,打也打了,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冷冷說道:“原來是件這個老不死,來,再接我這一掌!”聲到人到,又是一記挾著第九重修羅陰煞功的掌力發出,就在此時,忽見一團黃影,俟的插進他們二人中間,原來是金光大師悄無聲息的來到,他身上披的是一件杏黃色的架裝。
金光大師擊掌一翻,登時把孟神通的雙掌粘住,淡淡說道:“孟先生何必動怒,你若是想找人試掌,老納就與你比試一場。”孟神通吃了一驚,小道:“怪不得他與痛禪上人在中原能夠缸袖群倫,果然是具有絕世神功,非同小可,居然敢硬接我第九重修羅陰煞功的掌力。”金光大師運出了修練幾十年的玄門正宗“太清氣功”,內力源源而至,牢牢的將孟神通的雙掌膠著,孟神通在迫切之間竟然擺脫不開,心中想道:“要與這老和尚分出勝負,最少也得半個時辰。”他急於要抓曹錦兒,迫出金世遺,不願與金光大師糾纏,陡然間施展出金剛般若神功,將全身內力,全都從掌心追出,立即把金光大師推開,一聲笑道:“多承你青眼有加,肯予賜教,只是孟某如今有事,等下再向你領益如何?”
饒是金光大師的玄門內功已揀到了至高無上的境界。被孟神通這麼一推,也自覺得氣血翻孟神通擺脫了金光大師,轉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