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都擠了出來,比白良驥更加狼狽。
金世遺指間挾著兩枝毒龍針,只待鍾展一遇危險,便髮針傷敵。如今見他們尚未交手,白良驥和那個黃衣人忽然大嘔特嘔,先是一怔,隨即省悟,心中笑道:“勝男古怪精靈,不知她暗中弄了什麼手腳?這樣更好,比使用毒龍針更無破綻。”
說時運,那時快,鍾展已是一劍刺來。白良驥還未能挺直腰板,急忙用了個“大彎腰斜插柳”
的身法,腳跟一旋,滴溜溜的閃開,他使的是一根軋龍鞭,長達一丈有多,長鞭也跟著他的旋轉打了個圈,這一招敗中求勝,確是有真才實學,非同小可。
但他這一鞭發出,卻是力不從心,只聽得刪的一聲,他的鞭梢已被削短了三寸。那姓韓的更慘,他施展紅砂手的功夫,一掌劈去,以他的功力而論,這一掌最少可以把鍾展的劍尖湯歪,若然鍾展的劍給白良驥的長鞭纏上,他這一掌按實,更還可以令鍾展立即暈倒!可是他料不到白良驥的長鞭一下子就給鍾展削斷,更料不到他這一掌發出,竟是毫無勁井,但見劍光一閃,血淋淋約兩隻手指已削了下來,這還是他縮手得快,要不然整個手掌都可能給鍾展切下。
原來厲勝男暗中下毒,將一種無色無味的藥物放入他們的茶壺,他們躺在床上談話,茶壺恰恰放近視窗,厲勝男朋一支銀針大小約吹管,對著壺嘴將藥粉吹進去,他們絲毫也沒有察覺。他們談了半夜的話,當然感到有些口渴,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