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下哈哈一笑,說道:“好,令牌就在這裡,你們不相信,就來看吧!”那幾個衛士瞪大了眼睛,正等待他取出令牌,金世遺笑聲未絕,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點了他們的穴道。
兩人逕往裡闖,沿途也碰到幾個衛士,見他們是御林軍軍官,都沒有查問,走了不久,便見有一間石室,外面有一大群衛士,金世遺揚聲說道:“我們是奉命來巡視俘虜的,這裡沒有出事吧?”衛士長道:“沒有出事,外面鬧得怎麼樣了?”金世遺道:“咱們的人被孟神通殺了不少,現在西門先生和司空大人正在與他惡戰。寇總管擔心這班俘虜乘機越獄,因此叫我們來巡視一下。”
那衛士長道:“你可以出去告訴寇總管,叫他不必擔心。這班俘虜雖然都是武林高手,但他們中了西門先生的毒,功力早已消失,我又給他們加上了手銬腳鐐,這裡又是重重看守,他們插翼難逃!”金世遺道:“好,你辦得很好!但我們既奉命而來,總得巡視一下,然後才好回去報告,”衛士長認出了金世遺便是剛才在比武場上大顯身手的那個人,心道:“敢情定寇總管見他武藝高強,所以臨時調他來加強這裡的守衛?”拿出了鎖匙,心中忽想:“不對,不對!
寇總管要是派人來巡查,何以不派自己人,卻要調一個御林軍的人來?何況這兩個人又是新來的,寇總管怎能這樣相信他們?”要知御林軍軍官和大內衛士,雖然都是給皇帝當差,但卻是不同系統,寇總管不派自己的手下,卻用司空化的人。這實在是不大合乎情理。
那衛士長方自疇蹈莫決,忽覺微風楓然,金世遺從他的身邊掠過,一笑說道:“不敢勞你費神,待找自己來開!”那衛士長吃了一驚,這才發現手中的鎖匙已被金世遺奪去。
衛士長大怒喝道:“喂,你怎的如此無禮!”一手就向金世遺抓去,金世遺正彎下腰來,將鎖匙插入匙孔之中,對這衛士長的襲擊,絲毫不加理會”那衛士長精於擒拿手法,一抓抓著金世遺的肩頭,正自想道:“要不要捏碎他的琵琶骨?”心念未已,忽覺一股大力反震回來,登時跌了個四腳朝天!
金世遺用“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內功跌翻了那衛土長。同時也開啟了囚門,只見裡面黑壓壓的一大堆人,手銬腳鐐叮噹作響。金世遺用天遁傳音之術對厲勝男道:“你來給這些人弄斷手銬腳鐐,待我打發他們。”
這時那衛士長已爬了起來,大喝道:“將這兩人斃了!”在囚房外擔任看守的衛士有十幾個之多,紛紛亮出兵器,向他們撲來,厲勝男趁他們尚未合圍,迅即展開絕頂輕功,使用天羅步法,一溜煙似的溜入了囚房,金世遺笑道:“你們膽敢違抗命令,念在同僚份上,責罰從輕,你們就在這裡躺一會吧!”使出獨門點穴功夫,腳踏天羅步法,在人叢中穿花蝴蝶般的穿來插去,不消片刻功夫,那十幾個衛士都給他點中麻穴,倒了一遍地。
金世遺進入牢房,牢房四角有微弱的燭光,裡面呼呼噹噹一片斷金毫玉之聲,定睛著時,西門牧野剛才移交給寇方皋的那批俘虜部在其內,厲勝男正在用裁雲寶劍給他們削斷手銬腳鐐,還沒有削完。
那些人見來的是兩個御林軍軍官,個個驚疑不定,少林寺十八羅漢之一的懷真和尚喝道:
“你們又來耍什麼花招?”金世遺笑道:“我想請你大和尚出去吃一頓狗肉。”懷真怒道:“胡說八道,少林派弟子可殺而不可辱,你到底要幹什麼?”金世遺道:“啊,我忘記了你出家人是不能吃狗肉的,好,那就先請吃一顆藥丸吧!”厲勝男一劍削斷他的手銬,再一劍削斷他的腳鐐。金世遺掏出一顆藥丸送到他的面前。懷真和尚雙掌一推,金世遺笑道:“你貪這裡舒服麼?
就是不吃狗肉,到外面溜溜也好解解悶啊!”左手一伸,託著他的下巴,懷真的嘴巴不由自已的張了開來,金世遺將解藥塞了進去,懷真和尚只覺一股熱氣直透丹田,說不出的舒服,片刻之間,精力恢復,怔怔的望著金世遺,做聲不得。金世遺大笑道:“你相信了吧?”
懷真合什施體道:“貧僧錯怪了施主了,請問施主高姓大名,尊師哪位?”金世遺笑道:“我是武林中未入流的無名小卒,不說也罷。”他取出了那盛滿解藥的瓶子,先倒了一顆,放在自己的掌心,然後交給厲勝男道:“這解藥很靈,你給他們每人服一顆。”厲勝男笑了一笑,說道:
“好,那老太婆我看看就討厭,讓你去做人情吧。”厲勝男七竅玲瓏。見金世遺先留下了一顆,立即便猜到他的心意。
金世遣走到曹錦兒身邊,弄開了她的手銬腳鐐,笑道:“曹大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