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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問道。

“沒有。”男人蹙眉吐出一口白煙,不耐地起身。

女人拉高棉被遮住裸露的肌膚。“那會是誰?”

“不知道。”他隨意套了件睡袍去應門。

“嗨!”門一開,輕快的招呼聲伴隨著甜美的笑容揚起。

男人震愕地張大嘴,煙掉下來,呆若木雞,杵在原地一時忘了反應。

等不到驚喜反應,梓嵐好笑地揮散他膠著的視線。“嚇呆了?你不是叫我來日本找你嗎?我真的來了呀!”奇怪,隱約覺得眼前的卓民瑋好陌生哦!

“嗄?!哦……你怎麼沒先說一聲呢?”卓民瑋暗暗叫慘,身前身後都是女友,進退維谷。

“因為想給你驚喜咩!外面好冷哦,哇!你怎麼穿這樣?”梓嵐這才發現他一鬆手,睡袍裡光溜溜。

他連忙攏緊睡袍,怕胸前種的草莓被梓嵐瞧見。“呃……我剛剛在洗澡,不冷。”

“阿娜答——是誰啊?”屋內驀地傳出嬌嗲叫喚,門前兩人赫然瞠目相視。

卓民瑋眼中有著慌亂和心虛,梓嵐則已嗅出事情不對勁,繃起了臉。

“我同學。”梓嵐還沒開口問,他便欲蓋彌彰地先開口解釋。

“嗯哼。”梓嵐抿著嘴,點點頭,瞥了眼他太過“居家”的穿著,懷疑意味明顯。

“只是來借住。”死男人本性,不到最後關頭,就死不承認,還一派鎮定。

這時,屋裡沒得到響應的女人穿上一件性感睡衣走出來察看,梓嵐的視線越過卓民瑋肩膀,與女人目光交會,一切已昭然若揭。

察覺梓嵐視線,卓民瑋隨之扭頭看去,證據確鑿,百口莫辯,再轉回頭時已換了副嘴臉。“玩玩罷了,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梓嵐很痛心,但表面很鎮定,深深地看著他,不能理解卓民瑋怎麼會是這樣子的男人?

“你的玩玩,是指我,還是她?”她沈聲問道。不論答案是什麼,兩人都不可能了。

卓民瑋猶豫了下,才要開口,就被賞了個大鍋貼。

還猶豫咧?!“你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我們從此一刀兩斷——”她頭也沒回地徑自步下樓,冷然決絕的嗓音在樓梯間迴盪。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充斥耳膜,濃厚的尼古丁味道刺激著鼻腔,霓虹旋轉、氣氛頹靡。

PUB這場所不論在哪個國家,營造出的氣氛似乎都大同小異,而人們涉足的原因也不外乎幾個重點——縱情狂歡、把酒言歡、借酒澆愁。

梓嵐在漫步東京街頭後,隨興地挑了這間PUB步入,徹底執行後者。

不勝酒力的她,幾杯黃湯下肚,便有了醺然醉意。

“天殺的死男人、臭男人!渾蛋、王八蛋、臭雞蛋、BB彈……”情緒瀕臨崩潰界線,忍不住將積壓在胸口的怨憤化為咒罵宣洩。

“真是鬼矇眼,被蛤仔肉糊到,倒八輩子楣,識人不清、遇人不淑……”罵完負心漢,順便為自己哀悼,委屈的淚水爭先恐後地滾落眼眶。

想她之前為了卓民瑋背了多少債務,搞得多麼狼狽,這下那些錢就像丟進大海里一樣,有去無回了。

再想想自己為愛走天涯,大費周章辭去工作、飛來日本的行徑,此刻看來儼然是個笑話,更加突顯她的無知和愚蠢。

單身女子現身酒吧,再加上失意模樣,愈加引人注目;心懷不軌之徒一下就盯上了她,見她狂飲幾杯,眸光因染了酒意而逐漸渙散,開始展開行動。

日本色狼一號,和朋友組成色狼二人組,不請自來地坐在梓嵐身旁,一左一右地包圍著她。

“美女,有這個榮幸和你交個朋友嗎?”故作有禮的請求和不請自來的厚臉皮形成可笑的對比。

梓嵐抬眸,一臉茫然地看了看兩人,顯然他所說的,對她而言有如鴨子聽雷,沒有一個字聽得懂。不過,那輕佻的眼神、邪氣的笑容,倒是滿不錯的國際語言,讓人很快就能分辨出——不是好人。

她微微警戒了起來。

“對不起。”丟出一句最基本的日語會話,她霍地起身,卻突然感到一陣暈眩襲來,教她站不住腳。

“欸,小心哪!”色狼二號作勢攙扶,將她壓回位子上才是本意。“你醉了,休息一下吧!”

梓嵐扶住不甚清醒的腦袋,跌坐回椅子。

色狼一號偷覷了空,悄悄放了顆藥,迅速融化在梓嵐的酒杯中。

拒絕陌生人的碰觸,她蹙著眉揮手掙脫,色狼二人組為了卸除她的戒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