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翻了幾個跟頭站定,雖然沒受到致命的傷害,這劍氣還是將戒色衣服刮破,使得戒色受了些輕傷。
戒色身上的衣服已經跟碎布條沒什麼區別了,區區幾塊碎步怎麼能擋住戒色那古銅色的六塊腹肌呢,關月容看著臺上的戒色讚歎不已,要是知道戒色的身材這麼好,當初教自己五行步法的時候就調戲調戲了。
將身上的碎布條扯下扔到地上,戒色大喝一聲直接撲向於一,鐵布衫被破以後他的內力已經耗盡大半,那於一的內功卻像是用不盡似的,若是不速戰速決,自己定會油盡燈枯耗盡內力,所以他必須主動採取攻擊。
擂臺那邊,於一也喘著粗氣,身上的兩種內力不斷在丹田中游走,一會兒內力充沛一會兒又不聽自己使喚,眼看戒色朝著自己撲來,於一一臉的決然,勝負成敗就在這次交鋒了
兩人騰空而立,在空中打的難解難分,戒色更是使出了絕學大力金剛掌,大力金剛掌的威力絲毫不次於鐵布衫,於一雖然手中有劍兩人卻分不出個勝負,寶劍攻擊戒色下盤,於一心知是時候結束一切了,用盡全身內力揮出左掌,剛剛躲過於一利劍,戒色立刻接下於一一掌,這一掌兩人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轟
隨著兩人內力的衝撞,整個擂臺毀於一旦,擂臺上塵土飛揚,幾乎將兩人的身影包裹進去,過了許久,臺上塵土漸漸消散,露出兩人的身影,戒色單膝跪地而於一卻倒在臺上。
“戒色好樣的”關月容興奮的大叫,臉上滿是喜悅。
臺下眾人竊竊私語,目光皆落在於一的身上,若是於一倒地不起,這一次的天下第一又是七連寺的了,七連寺歷年來只要是武林大會必定會全力以赴,這並不是因為七連寺野心龐大,而是七連寺害怕這天下第一落到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手中。
聽了大家的話,關月容臉上的笑容漸漸放大,果然這天下第一落在七連寺是最讓人放心的,凌謹淵放心,她也放心。
正在關月容暗自高興之時,倒地的於一又緩緩站起身來,擦了擦嘴角上的鮮血,於一又擺出了個攻擊的姿勢
“你們看他,被打倒了又爬起來跟吃了復活幣似的,這小子上臺前肯定用興奮劑了”關月容指著於一嚷嚷。
眾人切了一聲,繼續觀戰。
關月容的話自然沒逃出兩人的耳朵,戒色臉色不變,於一卻森然冷笑,察覺到內力在一點點的流失,於一果斷的做出最後的攻擊姿勢,於一一躍而起,仿若直衝雲霄,俯身而下,直接朝著戒色攻去,執行身上內力,戒色一躍而起,準備在空中迎上這一劍。
一瞬間,兩人在空中相遇,而就在此時,狀況發生了。
做好一切準備正欲迎接於一一劍的戒色突然發現於一的寶劍轉了個方向,竟然朝著臺下的人攻去,臺下皆是武功平平之輩,哪裡會是於一的對手
“小心”戒色提醒一聲,反身去救臺下之人,完全忘記此刻還在比武,臺下所有人也都忘記了,一顆心跟著懸在半空中,然而就在此刻,於一冷冷一笑,反手一掌直接打在戒色的左肩之上,隨後一腳直接將戒色踢下擂臺。
臺下眾人譁然,於一負手而立,俯視著臺下的戒色,淡淡說道:“兵不厭詐,戒色師父慈悲為懷,顯然還不明白這個道理。”
天下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人靠著陰謀詭計成了天下第一,還敢這樣說話
戒色本就是木訥之人,緩緩起身雙掌合十,看著於一說道:“阿彌陀佛,爭奪天下第一本就是為了造福蒼生,今日為救人一命而敗給於施主,小僧不曾後悔。”
或許這就是一個出家人與野心家的區別,富有野心的人哪裡會顧及什麼天下蒼生,一將功成萬骨枯,沒有犧牲哪裡會有成就
天下第一終於被於一奪了去,關月容氣的直接跑到擂臺前,手腳並用的爬上這毀的差不多的擂臺,指著於一大聲說道:“你這天下第一根本就不算數,竟然想對觀眾出手,你這本身就是違規”
於一的最後一個舉動,恐怕任何人都不敢苟同,只是,這武林大會的規則裡並沒有這麼一條,而於一也並沒有真的殺害臺下的人,不過是一個虛招,就算太卑鄙了些,也並不能構成違規。
穩穩站在擂臺上,於一似笑非笑的看了關月容一眼,開口問道:“敢問姑娘是哪門哪派到底是憑什麼說出這樣的話來”
哪門哪派她哪裡來的門派,不過是藉著禪杖大師的名號大張旗鼓的居住在七連寺中,之前關月容只是在懷疑此人是秦穆白,衝著現在的一席話,關月容敢斷定,此人必是秦穆白無疑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