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神色有些嚴肅,“正是因為那是京城聽來的訊息。”
說著,玉娘讓廖氏靠近了一點,才說,“其實他們說是國師說的話來的,但是真假我們也不知道。可是既然是從京城傳出來的事情,人家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我們只是防範於未然,又何嘗不可你說對吧?”
廖氏也有些擔心,“這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難道真是有狂風暴雨嗎?”
玉娘點點頭,“就因為聽說是狂風暴雨這些天。所以我們家才加固了屋頂,否則當真來了的話,我們哪能加得上去啊?再說了,若真是狂風暴雨來了,我們連個藏身之處都沒了,這怎麼活呀?”
“但是,真是這麼嚴重嗎?”廖氏無比擔心。
“二伯孃,你的意思是想要懷疑國師的話嗎?”玉孃的臉色特別嚴肅。
在肖家這麼多年,廖氏自然知道國師是什麼人,一聽玉娘這樣的語氣,她也就有些擔心了,急忙搖搖頭說,“不是,我不是懷疑國師,只是,只是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有狂風暴雨呢?”
“無論如何,還是要防範一下吧。”玉娘眼底盡是嚴肅,就是擔心廖氏會反對。
誰知廖氏立即點點頭,“成,我現在就回去和他們說一下,我們家這破屋子也要加固一下才好,否則大風大雨來了,連屋蓋都被掀開了。”
玉娘點點頭,鬆了一口氣,隨後想起什麼,就說了,“二伯孃,既然是狂風暴雨的,對海浪肯定有影響。你看看二伯這才弄了一艘漁船,還是找個地方停靠一下吧。”
廖氏點點頭,便轉身回去了。
劉氏這才走到玉孃的身邊,擔心地問:“怎樣?你二伯孃怎麼說?”
玉娘就笑了,“還能怎麼說啊?難不成預防工作真的比面臨危險的時候要難以處理嗎?”
劉氏就笑了,“這倒也是。”
想了想,劉氏有些擔心地說,“對了玉娘,我們家的水田裡不是有許多莊稼嗎?若真是發大水的話,田地裡的莊稼肯定也活不成了,這可怎麼辦啊?”
玉孃的眉頭立即就皺了起來,她還真是忘記這件事情了。
“娘,你們先忙著,我出去看看。”原本還想著能夠早點有收成,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能夠保住山嶺上的農作物就好了,至於水田裡的農作物,只怕真是活不下來了。
看著玉娘匆忙跑了出去,劉氏心裡頭盡是擔心,但是也無可奈何。
直勾勾地衝上山嶺的玉娘終於停了下來,靠著樹幹粗喘著氣兒,好半天才平息下來。
“貝貝。”玉娘喊了一聲。
貝貝便竄了出來。
許久沒能在玉孃的懷抱度過,貝貝一出現跳到了她的懷抱中。
可是玉娘現在根本沒心情和它玩耍,便冷著聲音說,“給我歇停點。”
貝貝的動作一僵,然後沒了動作,委屈地看著她。
“我田地裡的農作物怎麼辦?當初你知道給我農作物,知道這裡會出現颱風的,但是為啥不告訴我?毀了這一次,我就需要重來。你不是說你手上沒有多餘的種子了麼?”
貝貝十分委屈地看著她,它也不願意的好不好?它哪裡會知道這個時候會有颱風啊?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提前告訴她呀。
“你告訴我現在怎麼辦啊?”玉娘很鬱悶地捏了捏貝貝的大耳朵。
貝貝眨著水汪汪的眸子看著她,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辦。
“還有沒有多餘的種子?”玉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若是沒有多餘的種子的話,那麼她的發家致富的時間就要推遲了,這可不是她樂意的。而且志清那一頭也已經開始承包土地種植農作物了。她這一邊完全是推遲不得。
貝貝委屈得要命,可是卻心知自家主人那愛財的性子,也只有委屈地表示自己盡力去搜刮種子。
玉娘這才放了它走,然後去檢視一下花生還有土豆。讓玉娘開心的是這兩樣東西都長得不錯,心情才好了點。
*
玉娘下山回來的時候,經過黑牛家,竟然聽到了廖氏的聲音,不由有些詫異地走了過去,便看到廖氏與黑牛娘一直在吵架。
“我說你缺不缺德啊?我好心勸說你不要出海,省得丟了性命,你卻來詛咒我們一家子,你這安得什麼心啊你?”廖氏氣得身子直顫抖。
“我就愛那樣罵了,你怎麼著?我告訴你老二家的,你自己沒能耐沒能捕到魚那是你自己的事情,現在這樣的天氣怎麼可能有什麼大風大浪的?你這就是想要詛咒我家黑牛,老二家的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