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崔氏炸了,“是個好孩子?就衝著好孩子這三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她就成了壞女人。你以為呆在你身邊的人能夠好到哪裡去?我告訴你劉翠芳,今日你放螞蟻咬我這件事情,別以為我會就此作罷。把我敲暈了想要訛我對吧?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不長腦子的?我告訴你,我崔花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今日你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看你還能不能好過了。”
不等志清開口,玉娘已經開了口,聲音無比冰冷,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冽震懾住了崔氏,讓她不敢再開口。
“若不是我娘把你抬進來,只怕你已經成了乾屍了。之恩不圖報反而反咬一口,你知道這叫做什麼嘛?這叫做禽獸不如。要是個腦子沒洞的人不會說別人放螞蟻咬人。你見過誰家這麼無敵會養螞蟻嗎?還是說你就是養螞蟻出身的所以才知曉有人養螞蟻這麼一回事?把你敲暈了訛你?呵呵呵,要我說我娘真是把你敲暈了,我看我娘早就去見閻羅王了,被你這麼一壓,你以為能有幾個生物是活著回來的?若是要臉的就馬上離開我的家,否則後果自己承受。”
崔氏瑟瑟地看了看玉娘,急忙起了身,然後搖著胖墩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
回到家裡,崔氏才想起來,她為什麼要出來?玉娘那隻小妖精到底給她輸了什麼妖法,竟然控制住她了?
妖法?
崔氏的臉色大變。
“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大伯回來,看到崔氏那張肉臉慘白慘白的,不禁皺了皺眉,心裡嘀咕一句,真是難看的老女人!
“你死哪去了?一整天不見人影,我要是讓人欺負死了。你是不是就高興了?”一聽到大伯的聲音,崔氏的火氣又上來了,揪著大伯的耳朵大罵,“你個老東西,我告訴你,你若是不給我收拾收拾老四一家子,我饒不了你。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竟然還讓我在你家受這種委屈,肖尚保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出頭去。”
大伯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這老孃們就知道拎著這件事說話,若不是看在她孃家是地主的份上,他早就踢了她。床上一條蟲床下一條龍,無趣得很!
“你聽到沒?”崔氏朝著大伯的小腿踹了一腳,然後咬牙切齒地質問一句。
“哎喲。”大伯不由喊了一聲,然後說,“我知道了知道了,你趕緊放手,耳朵快要被揪斷了。”
崔氏冷哼一聲,鬆了手,不解氣地再朝著大伯的小腿一踹,“你個沒用的東西,就只是知道吃老孃孃家的本,若是還想好好活著就給我想個法子。我就是不會繞過老四那一家子,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能神氣到什麼時候。”
想想老四家裡頭起了新屋子,似乎非常神奇的樣子,大伯有了別的心思。嘴上答應著崔氏會想辦法,可是心裡頭卻惦記著別的事情。
“我爹說了,到時候家裡的田地肯定會留給我一半的,到時候我們也能起了新房子。”想到那一座神氣的新屋子,崔氏無比妒忌,便開了口。
大伯眼底閃過亮光,點頭附和著崔氏的話,“是是是,到時候我們肯定能起了新屋子。”
“給我記住了,一定不能放過老四一家子。”崔氏咬牙切齒的模樣,終於成功地勾起了大伯的好奇心,“怎麼了?他們怎麼你了?告訴我,我去收拾他們。”
崔氏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嘲諷道:“就你這熊樣,去了被他們收拾還差不多。”
大伯被鄙視得也火了。然而崔氏不給他發火的機會,就開了口說,“老四家竟然養了螞蟻,我剛才從他們家門口經過的時候,他們竟然放螞蟻咬我,還把我打暈了。我告訴你肖尚保,你要是不給我出頭,你就算不上男人了。”
大伯原本對於老四家養螞蟻這樣的事情挺好奇的,正想著問一下詳情呢,卻聽聞崔氏最後一句話,也忍不住火了,“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的話是誰讓你生了阿成的?我不是男人的話夜裡你和誰睡覺的?好啊,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說著,大伯便拽著崔氏朝屋裡頭去。
雖然大伯有些消瘦,而崔氏胖墩無比,可是男人到底是男人,在生氣的時候力氣更加體現這麼一回事。
崔氏被大伯扯著倒在了床上,怒火大起,怒吼一聲,“肖尚保你想幹什麼?”
“我想幹什麼?我想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說著,大伯便脫掉了衣裳,然後伸手撤掉崔氏身上的衣裳,嘴上還嚷嚷著,“老孃們,老子就讓你認識一下老子到底是不是男人。”
崔氏厭惡地想要推開大伯,可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