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飛我的必殺一劍。”
“既然如此!”黑袍老者淡漠道,“劉護法,你將這訊息,傳給青湖島駐點的人。”
“是!”那位劉護法立即應道。
逍遙宮前往大延山的執法長老們,全部死光!這令逍遙宮高層也非常憤怒,對那滕青山同樣沒好感。
黑袍老者繼續道:“司空,那兇手的樣子,你可還記得?”
白眉男子皺眉思考了一下:“隱約記得!”他跟馬錦嘯是在昏暗燭光下彼此發現,隨後就發生激戰,僅僅片刻,就因為滕青山插手,馬錦嘯逃脫。那種激戰下……加上週圍環境昏暗,白眉男子記憶地並不清晰。
“敢這麼囂張,連切數十刀,殺我逍遙宮的人。絕不能放過!”黑袍老者冷笑道,“司空,趕快去找人。將那兇手樣子畫出來。之後,在整個郡城給我搜!”
……
客棧中。
滕青山早換了一身衣服,躺在床上歇息。
“砰!”“砰!”敲門聲響起。
“誰?”滕青山起身。
“秦巍兄,是我。”馬錦嘯的聲音響起,滕青山走過去將房門開啟,此刻,那馬錦嘯正領著那孩童‘譚賀’以及那位譚夫人。
“快請進。”待得幾人進來,滕青山立即關門。
“秦大叔,師傅說了,以後他親自教我刀法的。”譚賀興奮地說道,滕青山笑著摸了摸譚賀的腦袋,隨後看向馬錦嘯:“看來,馬兄弟你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馬錦嘯臉上有著笑容:“嗯,解決了。”
“恭喜。”滕青山笑道。
“哈哈,秦巍兄,我來你這,是請你做一件事。”馬錦嘯說道。
滕青山驚訝道:“請說。”
“秦巍兄,應該在下午的時候,已經去找過商隊了吧。準備明天一早,離開這虎躍郡城?”馬錦嘯說道,滕青山點頭承認,馬錦嘯繼續說道,“那,秦巍兄明天早晨離開的時候,可否,帶著小賀和他娘,一起離開。”
“什麼。”滕青山有些措手不及。
馬錦嘯笑道:“我只是讓秦巍兄,帶他們出城。你去禹州,應該是從北城門走。當你們沿著官道走上十里路的時候,我會在路邊等你。到時候,我接走他們母子倆。”
“哦,行,這事包在我身上。”滕青山點頭。
“那就謝謝秦巍兄了。”馬錦嘯感激地拱手,滕青山笑著摸了摸譚賀的小腦袋:“我這個當大叔的,幫助小賀,是應該的。小賀,對吧?”
小賀臉上露出笑容。
“嗯,那就這樣,不打擾秦巍兄歇息了。”馬錦嘯很快,帶著那一對母子離開滕青山地房間。
滕青山關閉上房門,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這馬錦嘯,倒是謹慎。估計是怕逍遙宮在整個郡城追捕他……”滕青山朝北方看了一眼,“估計,這馬錦嘯會連夜離開這虎躍郡郡城。”城牆的阻攔,對先天強者根本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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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滕青山牽著赤火馬,赤火馬上坐著譚賀和他娘。
“嘖嘖,逍遙宮鬧的動靜還真大。”滕青山一眼就看到街道上,有大量的兵衛在四處尋人看著,為首的兵衛正手持著一副畫像。
“秦大叔,路上兵衛很多呢。”譚賀驚訝道。
滕青山笑著牽馬,悠閒地走著。
前往北城門的一路走下來,滕青山發現每一條街道上都有著大量兵衛。
“郡城街道一共也就那麼多條。而兵衛數量,可多的很。我歸元宗的城衛軍就有八萬!這逍遙宮的城衛軍肯定多得多,即使派遣幾萬兵衛搜尋整個郡城,都能搜尋個遍。”滕青山暗自感嘆八大宗派的強大。
譚賀和他娘,也不敢大聲說話了。
他們也發現——今天的郡城,兵衛太多,一個個都非常霸道。
“秦大叔,城門口兵衛也非常多呢。”譚賀緊張道。
“一個個搜?”滕青山眉頭一皺。
忽然,滕青山看到不遠處城牆上貼著一張大畫像,這畫像面容……滕青山卻不認識。
“這就是馬錦嘯的畫像?”滕青山暗笑,這畫像模樣跟馬錦嘯差的挺遠,只是臉型接近,其他的完全不一樣,“也對!那白眉高手跟馬錦嘯,也只是短暫交手,馬錦嘯而後就離去。那白眉記憶估計模糊,找人畫的畫像,不準確也不奇怪。”
滕青山也為馬錦嘯鬆一口氣。
至少,以後馬錦嘯不必藏頭縮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