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犯人’永遠只是美好的願望。呃……你還記得以前追過你的那個學長王柯麼?”
慕容靜還沉浸在剛才的甜蜜裡,眼神猶自迷離,淡淡“唔”了一聲。
“其實他也是一個修煉魔功的修道者,若不是我發現得早,說不定你已經被他用邪術給玷汙了。”顏輝說這話時,腦海裡馬上浮現出王柯那對陰側側的眼睛,暗自慶幸自己見機得早,沒讓小靜受到任何傷害。
“他?不會吧?”慕容靜似乎清醒過來,皺著眉頭想了想,復又說道:“你這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我都差不多快一年沒看見他了,聽說好像是因為家裡有事退學了。”
“退學?那是我讓公安局的朋友給你們學院的說詞,就憑那傢伙也配進大學?哼!”顏輝冷哼一聲,沉聲說道:“那傢伙已經被龍言道長,也就是葉楓和李華的師傅一劍給斬成兩截了。”
當下,顏輝又把自己跟隨龍言道人去巴山除魔衛道的那番經過細說了一番。
慕容靜聽顏輝說起那場修道者之間的詭譎戰鬥,聽到驚心動魄之處,一雙小手緊緊地絞住自己的衣角,良久沒有回過神來。
顏輝見慕容靜出神,心知可能是自己描述地太過血腥,當下柔聲說道:“小靜,修道的風險很大,要不要跟我一起修煉道法,還是你自己決定吧。”
“等我想想,”慕容靜俏皮地歪著腦袋眨了幾下眼睛,突然問道:“修煉道法後是不是可以不用變成老太婆啊?”
“好像是吧。”顏輝在老實回答的同時,心裡暴寒,“女人的腦袋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東西啊?”
“好吧,我學。”慕容靜嘴角翹了起來,露出了迷人的微笑,不過旋即又扮出一副惡狠狠的模樣,“我先警告你哦,我可不當你的徒弟。”
“怎麼會呢,你沒聽骨龍要他們怎麼稱呼你的麼?你是師母啊!”
“討厭,又佔我便宜。”話音剛落,屋裡頓時響起顏輝的求饒聲。
……再厲害的道法,又怎敵紅顏的粉拳!
從這一晚起,顏輝便開始正式教授慕容靜道法。這一次,顏輝教得格外認真,特別是教慕容靜識別穴道的時候,更是親自動手示範。
呃,名正言順的揩油,能不認真麼?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裡,顏輝和慕容靜都是深居簡出,成天呆在公寓裡潛心修煉。當然,在修道之餘,耳鬢廝磨、肌膚相親是難免的,二人倒也樂在其中。
自打從西山礦區回來後,顏輝便把集團公司的一應事務都丟給了骨龍,畢竟,骨龍才是集團董事長嘛。有董事長親自坐鎮,顏輝這個“顧問”自然樂得清閒,十天半月也不在公司露個面。
顏輝玩“失蹤”,可苦了他的那群弟子。那些混混還盼著顏輝早日傳授給他們御空飛行的法術哩。
聽骨龍說顏輝在教慕容靜道法,混混們心裡都明白這位“準師母”在顏輝心目中的地位如何,所以急歸急,誰也沒有膽去催促。
就在一群混混心裡乾著急偏又一籌莫展的時候,骨龍這個做大師兄的日子也不好過。
當然,骨龍愁的並不是修煉的事,而是飛龍集團面臨的財務危機。
此刻,他坐在帝景大廈頂層的豪華辦公室裡翻看著一份財務報表。
胡亂翻了一氣之後,骨龍把報表往光可鑑人的老闆桌上一扔,壯碩的身子重重靠在椅背上,衝一旁唯唯諾諾的財務總管斥道:“弄這麼多沒用的條條框框幹嘛,下次直接給我一個數就行了。說吧,上個月我們虧了多少?”
那財務總管聽老總把自己熬夜製作的報表說成是沒用的條條框框,不由得抬手擦了擦額際的冷汗,嚅嚅答道:“上個月虧了五十三萬,到現在為止,公司一共虧了一百七十六萬七千三百……”
不等那財務總監把話,骨龍騰地一下坐起來,一對牛眼瞪得老大,抬高音量喝問道:“怎麼虧了這麼多?”
財務總監被這一嚇,猛一哆嗦,好半天才語音微顫地答道:“這幾個月公司幾乎沒開展什麼業務,競拍了西山鐵礦的開採權,又買了不少鋼材,都是高價買進,低價賣出,還有前陣子買的那批玉……”
“行了,你出去吧!”骨龍皺著眉把大手一揮,那財務總監一聽這話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閃身出門。
骨龍煩躁地站起來,在辦公室裡踱了好幾圈。之前為了修道,以集團公司的名義購買了大量玉石和鋼材,以至於現在流動資金上出現了莫大的窟窿,雖說虧損額比起賭場、KTV等產業的進帳來算不得什麼,但畢竟不是好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