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判。”見這陣勢,聽竹軒老闆王小凡看在眼裡,愁在心頭,只一個勁兒的求神保佑這幫瘟神可千萬別談不攏動起手來,否則自己辛苦經營的小店就算是完了。
雅間外面人心浮躁,房間裡面卻靜得令人窒息。偌大的飯桌只有兩個人相對而坐,風過的時候,還能聽見窗外竹葉沙沙作響的聲音。
“上次的事兒已經過去了,你還想怎麼樣?逼急了兔子也會咬人!”悶坐了幾分鐘後,骨龍的話音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
骨龍說的蠻有氣勢,內心卻很是彷徨。前天被眼前這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暴揍了一頓,鼻樑骨和胸口還隱隱作痛。這次雖然帶來了30多個抄傢伙兄弟,但真要動起手來,自己這些手下恐怕又會成為對方的拳靶子。
“呵呵,你又不是良家婦女,我逼你做什麼?這次找你來,是想看看我們有沒有合作的可能。”顏輝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明瞭來意。
“合作?”骨龍一臉狐疑地望向顏輝。在他想來,顏輝此次找上自己,肯定是要大敲一筆錢財的。
顏輝用食指和中指不疾不徐地敲擊著桌面,盯著骨龍淤青的臉頰緩緩說道:“是這樣,我想在雙江道上弄點勢力,不過……有些時候我不太方便出面,所以找你合作。”
顏輝說得輕描淡寫,但骨龍聽在耳裡卻是一番大波大瀾。“這小子野心不小,竟打道上兄弟們的主意。出手狠,像是練過武功……不過,他一個人再能打也沒用,現在混社會可不比以前。再說自己混得好好的,犯得著跟他一起瞎折騰麼?”
一想到自己被雙江市其他幾個老大聯手對付,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情景,骨龍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顏輝見骨龍目光閃爍,臉色陰晴不定,知他心有顧慮。當下也不再多話,微微啜唇吸了一口氣,正準備出言拒絕的骨龍便看見自己茶杯裡的茶水在空中化為一道水線射入了顏輝的口中。
“啊?”骨龍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只剩半杯茶水的陶瓷杯子,一對眼珠差點掉出眼眶。
顏輝眼見收到了震懾的效果,滿意地笑了笑,順手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暗運真元,幾個呼吸間,杯中微涼的茶水竟“咕咕”沸騰起來。
“茶要趁熱喝才好。”顏輝溫文爾雅地欠了欠身,將這杯熱氣騰騰的茶遞給了骨龍。
連續受到震撼,大腦已經接近“短路”的骨龍下意識接過茶杯,還未道謝,突然“哎呦”一聲大叫,手中的陶瓷茶杯掉在桌上,茶水四溢。
原來顏輝在運用天機烈火訣將茶水煮沸的同時,也將盛茶的陶瓷杯子燒得滾燙。骨龍雖然兇悍,卻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被燙傷才是怪事。
顏輝正想施法減除骨龍手指被燙傷的痛楚,雅間的大門“砰”的一聲被撞開,衝進來四個氣勢洶洶,手持西瓜刀的漢子。
“老大,什麼事?”一人急切地問道,其餘三人則虎視眈眈地盯著顏輝,只待骨龍一聲令下,就衝上前去揮刀將眼前這個年輕人砍成肉泥。
骨龍一見四個手下提著傢伙衝進屋來,匆忙間瞧見顏輝臉色不愉,心裡立馬打了一個冷顫,站起身來順手就給了那個關心自己的手下一耳光,口沫四濺地咆哮道:“滾出去,快滾出去!還愣著幹什麼?滾啊!”
一陣拳打腳踢,四個衝進來護駕的手下被骨龍給攆出了雅間。
親自反鎖好房門,骨龍努力**臉上肌肉,賠笑著說道:“幾個瓜貨不懂事,老大你別見怪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你那幾個手下對你很忠心嘛。我不是老大,我叫顏輝,記住了。”顏輝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骨龍見顏輝沒有追究剛才的事,連忙應道:“是是是,輝哥你說了算。”
顏輝摸出煙來,丟了一支給骨龍,自己也叼了一支在嘴裡。正準備用打火機點燃,骨龍已經劃燃了一支火柴討好似的湊了上來。
悠然抽了兩口煙,顏輝這才徐徐問道:“我剛才的提議,你考慮清楚沒有?”
骨龍從一個小混混起家,能慢慢爬到到今天這位置也不是僥倖,識人斷勢的眼光多少還是有的。那晚酒吧裡一片混亂,他還沒看清楚顏輝的出手,不過此時一見顏輝隨便露兩手,無一不是駭人聽聞的手段,心知對方就算要捏死自己也如同踩死一隻螞蟻般,哪還敢有不服?一聽顏輝發問,忙不迭地應道:“輝哥你說咋辦就咋辦。”
顏輝甩手彈了一個響指,呵呵笑道:“你是老大你說了算。我是局外人,碰上麻煩事兒我幫你擺平,撈了錢我們一人一半。”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