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這可是大好事兒啊!”雲貴總督樂得直點頭。心中更是瞧不上愛新覺羅永瑋這個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皇子皇孫了。不過就是託生的肚子好了點兒罷了,卻是個王爺,偏偏是半點兒功績都沒有的,來這邊遠地區,怕不就是要點兒功績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
且不說是雲貴總督一個人這般想,幾乎所有人都是這般想的,因而夏子微的活動的確略顯得艱難了。
而另一邊,小十二卻如魚得水,那火器玩兒得滴流亂轉不說,更是初戰大捷,活捉了緬甸的那那個先鋒。
緬甸的先鋒官雖然不是如何勇武,打仗卻擅於利用天時地利,因而之前也是屢破我大清門牆,現如今被一槍撂倒,自然不服。
“哼!歪門邪道罷了,你們不會贏過我們的!”先鋒官冷言道。
“哦?你說是歪門邪道,可知道什麼才叫歪門邪道?”永璂坐在兆惠下手,隨手拿起放在一旁的雞毛撣子,扔給一旁的行刑官,道,“問問他們緬甸後面兒還有什麼高招,且不要打不要罵,就用這雞毛撣子上的毛,給本阿哥撓他的手腳心!”
☆、一百一十五、先收擺夷
一百一十五、先收擺夷
西南邊陲;永璂用火攻逼退了進犯的那些大象,甚至又放了捕獸夾,抓了幾頭大象鎖在一邊,這些東西雖然塊頭大,但行動並不笨拙,永璂知道;他這次火攻得勝,卻要戒備下一次的進攻。
而夏子微在雲貴總督府裡;日子卻漸漸好了起來。他到底沒給那雲貴總督拿捏住,反而是把這個老油條子給拿捏住了——不為別的;就為他專門兒找了那幾個所謂的“修道人士”,卻直接告訴雲貴總督,既然那麼想要無為而治今兒得道成仙;還要什麼手中的那柄官印?莫不如寫封信給萬歲辭了官去,還算是便宜。
那雲貴總督哪兒樂意做這個啊,實權在手才是大事兒,有權利才有銀子,現如今眼前這個小王爺要上本給皇帝拿下他的官位,他哪兒能樂意?於是二人一來二去交手了幾番,最終,夏子微還是簡單而又暴力地獲勝了。
這所謂的簡單暴力,卻是那雲貴總督先發作起來的。但他也沒打算弄死夏子微,只是心裡思量著讓他躺在床上呆上那麼幾個月,再回京去,拿些什麼理由搪塞乾隆也就是了。可他這般一算計,夏子微哪兒能就那麼容易中計?且不說他跟在身邊兒的血滴子有多大本事,單說他自己,什麼下毒啊使絆子的他不能隨隨便便揮揮手解決?
尤其是當那一對雙生攪基蛇被召喚出來,只在那雲貴總督的脖子上那麼一繞,就足以嚇得他半死不活了,更是把雲貴地區的那些權力雙手奉上。
夏子微這方才笑了。
可也同樣,叫人控制起了那雲貴總督。畢竟他又是弄蛇又是嚇人的,這雲貴總督也不是傻子,總不能坐以待斃吧?只是……他畢竟還是大清的鐵帽子王,而云貴總督即便是封疆大吏,沒有真實的證據,卻也是做不得準的。
誰信誰犯蠢。
子微倒了茶水推給那總督大人,笑道:“大人且潤潤嗓子吧,這幾日也勞累了許多。”
“王爺辛苦,王爺辛苦。”雲貴總督連忙道,臉上還堆著笑,滿滿登登的,生怕自己的笑容假了似的。
“不辛苦,倒是大人這幾日忙忙碌碌,讓小王心中有愧啊。”子微搖晃著腦袋,把自己這閒散王爺的做派表現得淋漓盡致,那副樣子,著實是氣死個人了。
其實這幾日來,他倒是真沒做什麼大事兒,卻讓雲貴總督出面,又是安撫黑白苗,又是把那有糾紛的幾個部族的首領土司集合到一起,這事情瞧著是簡單,可真要做起來,還真是難上加難。
且不說幾個部族整日就是打打殺殺搶奪地盤女人,就單說那幾百年來積攢起來的仇恨,就足以把這年紀不小的總督弄死百十遍了。
今天這個部族來人說我們給你上供了,明天那個部族來人說我們給了你那銀礦的紅利了,後天又有部族來人說我們送來的那幾位美女是不是不美了?
也因著有美女,總督府後宅,更是不得安生。
但這些與夏子微幾乎是毫無關係的,他只是提了他要總督去做的,然後坐享其成罷了,至於這總督做了,卻是惹得這些土司更為不滿之後,便是他救場的時候了,現在,且先害了這總督再說。
其實這總督坐在位置上也是有三四年了,且不說是不是肥的流油,卻也絕不是什麼乾淨的貨色,夏子微對這塊地方,還是蠻上心的,畢竟這裡有將來屬於他小十二的銀礦,而這一代的總督,怎麼能隨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