躂了,他可以大展拳腳;二則……剛剛定了心思,他也不想離開太久,因而便動了血滴子,一陣快刀斬亂麻,把那火器的事兒查了清楚。
卻是火器營的人做出來的這監守自盜的勾當;而那東西到底還是追了回來,且又把那做了這等違背了軍法之事兒的人砍了;這才算是了結了事情。
這事情瞭解了,但卻有別的事兒又接踵而至。
夏子微回了京城;開始改造軍隊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可必然會有阻力,那倚老賣老的;個個兒都當自己是首輔,生怕是開土拓疆會讓他們根基不穩一般,那話說得也是字字句句滿是血淚,總講究個“禮儀之邦”之類。
“行了!”永璂在龍椅上,伸手一拍桌子,倒是蠻有威嚴的,“朕以為,眾愛卿也想著要讓我天朝上國做真正的天朝上國,而不是年年為了那幾兩的大米白麵而送出成堆的金銀——還是說諸位愛卿打算日後把我大清給那些小國的銀子都由著各位自己出了?國庫可沒那麼多的銀子做這不討好兒的破事兒!”
他這句話,說得實在是把人往絕路上逼。
清代的官員俸祿歷來不高,而給那小國們的安撫銀子,卻從來不少,二者根本就不成比例的,倘若真的是有哪個當官的把錢拿了出來,那就十足的是露出了貪墨的嘴臉來,更是有由頭抓人抄家了。
因而,瞬間就沒了聲音。
夏子微這才領了聖命,去準備擴建軍隊,順便連著海軍也一併改造了去。也好在這直沽港離著京城不算遠,他這一走也就是十天半個月的便要回到京城一趟,與永璂之間,也叫小別勝新婚,倆人好得蜜裡調油一般。
而且夏子微本就有從龍之功,他這般被委以重任,雖然有人看著妒忌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人家承襲的是世襲罔替鐵帽子王的位置,且又是改了一塊就整合一塊,把整合好的軍權再交給皇帝,因而誰也尋不出錯處來。
就這般,過了二年時光,那水軍也建立了起來,新式的戰艦上大炮鐵甲俱都裝備妥當,瞧著威風凜凜,可比老式戰船要強得百套去。
這一日,算是水軍正式改編,滿朝文武俱都跟著皇帝一同到了大直沽去觀那鐵甲戰艦下水。
鐵甲戰艦之前也是演習過無數次了,這一次卻是正個名兒罷了,因而夏子微心裡也不擔憂,笑呵呵地站在永璂身邊兒,給打拿了帕子擦了擦手,道:“這東西瞧著巨大,又是鋼鐵鑄就的,可裡面而空的,浮力不差,速度也快得很。”
“就瞧著這下水的模樣了。”永璂點了點頭。
這兩年,他也十六了,更是在今年年初也生了兩個兒子,算是什麼都搞定了,再不用跟後宮那幾個女人有多少牽扯的,而他似乎不去後宮更好些……倒好像是他什麼時候過去做生兒子的事兒的時候,什麼時候那幾個妃子就慌亂尷尬的,若不是後宮裡沒有男人,他還真以為她們偷人了呢。
不過這倆兒子生得也是憋屈的。
夏子微知道這信兒了之後,馬上回家跟福晉商量了一番,不過兩個月之後,也就聽說和碩睿親王府的福晉也有了身孕,可把永璂差點兒沒氣背過氣去。
他本是去睿親王府打算找夏子微理論,可這話兒到嘴邊兒又不得不嚥了下去,只能自己憋屈,見了子微,可是委屈夠嗆,眼睛一眨嘴一癟,這就紅了眼眶算了鼻子,連說話兒都嗡嗡的,到底還是認了一回錯兒,保證再也不這樣了,才算安生。
其實這個也怪不得永璂。
宮裡三年選一次秀女。他卻大婚一年尚無所出,那朝臣哪兒能放過他?因而這就早早兒的上書說是要選秀女,選那新的能生養的妃嬪進宮之類,最終,永璂也只能被逼的去了一趟坤寧宮,又去了趟儲秀宮,這才算是得了這麼兩個兒子。
兩個孩子差了一個多月,大阿哥是皇后鈕祜祿氏所出,二阿哥則是一個貴人生的,就抱在了烏拉那拉太后外甥女兒的的名下,這樣,後宮也平穩了,他也算是徹底解放了出來——只是為了生兒子,他可是吃了不少藥,險些把自己弄得再站不起來了。
也是因著他能弄那個藥吃了才跟皇后有事兒,夏子微這才算是沒再跟他搶白,也不收拾他了,二人也才算是把誤會摒棄了去,再不管那些大臣怎麼叫嚷的。
只聽的轟隆一聲,吱嘎嘎鐵鏈被拽了上去,那鐵甲戰船這便是在一聲嗡鳴中駛離了直沽港。
眾人岸邊一見,驚詫莫名,嘴都合不攏的,瞧著那鋼鐵造的東西居然沒有壓下水去掉進龍宮,便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本事了,當即便有人十分佩服的,過來給夏子微作揖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