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周山無數會元,雖有21世紀的無數理論,卻從沒有實踐,偏偏他還自以為熱情世故,在伏羲看來就是怎麼看怎麼假的傻笑加不知所云驢唇不對馬嘴的客套。而伏羲久居不周山,從未跟人打過交道,這熱情的笑容僵硬無比,在莊雄看來就是典型的偽君子,還是不合格產品。
女媧在旁邊看的無語,翻了個白眼不理二人,只是矜持的喝茶。
二人客套的難受,不一會就無語了,大眼小眼看了一會,悶悶的坐下喝茶。
莊雄被困不周山,寂寞了無數個會元,才剛剛脫困,心思靈動,不一會就受不了這寂靜的氛圍了,於是笑道:“打擾二位一夜,卻還不知該如何稱呼?在下失禮了。”話說這貨都住了一夜了,竟然還不知道主人姓名,更難得的是這貨問的理直氣壯,一絲羞愧都沒有。
女媧嬌笑道:“道友既知失禮,難道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嗎?”
莊雄微微一愣,略顯尷尬,其實他還真的不是故意不報自己名字的,只是應該報什麼名字呢?莊雄與裝熊諧音,當年上學工作都沒少受這個名字拖累,這新的一世,莊雄真的不想再叫這個名字了,現在取名權在自己手上,怎麼也要給自己取個好名字才是,話說,洪荒時代流行的是道號,自己應該取個什麼樣的道號呢?一時半會還真的沒有什麼好主意。
女媧不知道莊雄其實是走神了,還以為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在思考,於是道:“道友不必為難,若是不方便就不必說了。”